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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衔温声道：“你不用总是让自己表现得十分善良，十分体谅别人，处处替别人着想，有时候……可以自私一点……”
迟晚又咬了一口玉米，说：“好，今晚一起睡。”
事实上迟晚刚才在嚼玉米，耳边都是玉米脆脆的声音，所以他刚才没怎么听清，倒是看见娄衔表情严肃，嘴巴一直在动，不知道在说什么，看起来很好亲，于是他脱口而出：今晚一起睡。
这样就可以亲亲！
说完迟晚还特别认真地点点头。
娄衔没有再继续说了，支着手托腮，把烤好的食物都推到迟晚面前。
突然又问：“迟晚，你有什么梦想吗？”
迟晚这下听清楚了，他吃东西的动作顿住了。
不得不说，娄衔这么一问，真的有点像某综艺节目的经典问答环节。
不过这个问题迟晚还真的认真思考过，以前总是忙着打工赚钱，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在无数个深夜里，总是憧憬未来。
迟晚放下玉米，正色道：“我想学烘焙，开甜品店。”
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说出来，迟晚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他在和自己喜欢的人分享梦想。
并且在未来，他一定会赚够这个钱，开一家自己的甜品店。
娄衔点点头。
叫管家开了一瓶酒，迟晚很少喝酒，也不懂酒，不知道好坏，只觉得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晚上还是一起睡觉，酒壮怂人胆，迟晚洗了澡没有穿衣服，在黑暗的房间里钻进被窝，问娄衔：“做吗？”
迟晚说完之后，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变重了一些，其实迟晚自己也心脏怦怦跳。
他们并不是没有做过，但是六年前那一次，完全是意外，在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发生了。
跟现在是不一样的，现在他们完全自由，完全自愿。
娄衔回答：“不做。”
迟晚问为什么。
娄衔说：“床单一个星期换一次，明天就换了，等明天在做吧。”
迟晚说没关系。
娄衔又说：“没东西。”
迟晚说：“白天我叫管家帮忙买了，他很仔细地挑了最好的，就放在床头柜里。”
房间里安静了两秒。
娄衔突然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