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德文。”
“用精神力抽你么。”
“恐怕你会直接进入虫神的极乐殿堂吧。”
军雌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雄虫,意在告诉对方雌虫对雄虫无法磨灭的依存感,他们是伴生物种,任何性别离开彼此都无法独自存活。
可塔兰的气显然没那么容易消弭。
他命令道:“转过去,撕开衬衣,让我看到翅缝。”
翅缝是雌虫仅次于孕囊的敏感之处,其上布满了发达的神经末梢,撕裂翅缝的疼痛即使是军雌也非常容易昏厥。
“…哈…请您…享用…”
塔兰没有变态的凌虐欲,他只是想让阿德文感受一下命运不由自己掌控的恐惧感。凝结的精神力触须沿着翅缝上下移动,时不时的钻进去转圈儿,或是模拟翅翼展开的动作飞速滑出。
S级雌虫轻微颤抖着,他的额头抵在小臂上,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求您…”
“求我,求我什么?”塔兰歪头,“阿德文,你不说清楚,我不明白。”
“…呼…嗯…碰…别碰那里……”
军雌突然四肢匍匐在了地板上,身体一下有一下无的抽搐,暗色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水渍像下了一场雨。
“你最好不要虫化,不然这支抑制剂可不管用了。”
塔兰玩够了,动作熟练的为阿德文注入了新研发的抑制剂,他踢了踢泪流满面的雌虫。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阿德文长官。”
“一切如您所愿。”
命运的齿轮在转动
塔兰在离开前喷了整整一瓶的气味阻隔剂。阿德文的信息素不加收敛的沾染了心上虫全身,多到任何雌虫闻到都要退避三舍的地步。不过被前雌君气息环绕的熟悉感没能勾起塔兰的美好回忆,上辈子那些抵死缠绵的场景日渐褪色,模糊得如同一场雄虫自我遐想的梦。
他真的曾与阿德文·克劳伦斯结为伴侣了吗?
即使事实如此,塔兰依旧难免恍惚。
曾经的爱与恨不会瞬间消失,但会亡于时光的流逝,更遑论他们错过了太多的扭曲岁月。
生命研究所的巨大建筑阴影越发衬托出雄虫的渺小。
塔兰裹紧大衣,从未有这么一刻期待下班的来临,他急需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梳理连日来的疲惫。
“哈伯恩教授呢?”
亚雌罗特操作着手上的培养皿,没空抬头:“不知道,没看到他。”
奇怪,教授这个工作狂竟然有不在实验室的时候…
“如果见到教授,麻烦您代我向他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