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雄虫完全无法像人类那样随时随地的发情。从繁衍角度来说,雄虫更像是虫神创造的基因残次品。
塔兰晃晃悠悠。
桑提斯再也顾不上雄虫先前强调的‘保持距离论’,他大步上前,将塔兰牢牢拥抱入怀。
“哥哥,我、我能自己走…”
塔兰有气无力的推搡,身子忽冷忽热,玫瑰味儿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尾勾见状顺势缠绕起桑提斯托举的手臂。
“…对不起。”
晕晕乎乎中,塔兰听见了对方的轻声道歉。
返回卧室好像只用了不到短短的十星秒,柔软的寝具重新包裹住塔兰,花香浓郁到两虫宛若置身玫瑰花海。
“你、你怎么不听话呀……”
尾勾的力气很小,同主人一样秀气可爱。
调皮的尾勾缠卷着桑提斯,雌虫不敢触碰那抹深蓝,僵硬到小臂绷紧状如磐石。
快回来,别乱跑…
另一边,塔兰无力的指节正艰难地与不愿离去的尾勾作斗争,小家伙仿佛磁石似的吸附住桑提斯,末端的银白尾尖若有若无的刮过雌虫贲张的肌肉流线。
不要发抖啊,塔兰。
雄虫霎时羞红了脸,而桑提斯则无比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的佩戴了束缚锁链。
他早已起了可耻的心思。
雌虫的□□自带信息素的味道,以军裤的厚度并不能支撑太久。为了不让场面更加难堪,桑提斯动了动沉重的手臂,试图挣脱尾勾。
“哥哥,唔…别!别……”
塔兰的身体骤然绷紧,很快便说不出话来。肌肤纠缠带来的美好犹如一道闪电将他重重的击穿,颤栗从尾尖迅速蔓延至了全身。
深蓝色的每一节、每一寸、每一根腺管都在诉说着极乐。
雄虫浑身泛起淡淡的粉,没出息的爽哭了。
“呜呜呜……”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好快乐。
塔兰泪眼朦胧。
那可是哥哥啊……
花香醉虫,塔兰羞愧的遮住了半边脸,咬牙撑过余韵。
说要保持距离的是你、无法控制尾勾的也是你。
言行不一令雄虫深深的唾弃自己。
没脸见虫了,军雌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神情可以作假,但虫精不会,虫精散发的气味更不会。
尾勾灰溜溜的离开了被缠绕者,可两虫显然无法再粉饰太平了。
雌虫的信息素浸润鼻息,塔兰咽了咽干涩的唾液,水润的眸子无声望着同样羞涩不已的桑提斯,望着对方吐露信息素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