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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雄虫成为了家主的伴侣,管家萨瓦勒依旧习惯称塔兰为“少爷”。他把兽乳递给桑提斯,然后语重心长的嘱咐:“万事都要适度,请您尊重雄主的想法。”
“……”
桑提斯的脸悄悄地红了,他含糊答好,步履失序的样子看得管家无奈的摇头:家主一遇到塔兰少爷就仿佛变了个虫,活像个毛头小子。
“叩叩——我进来了。”
卧室和塔兰的书房是连成一体的,此刻雄虫正全神贯注的进行全息通讯。他没有穿睡衣,而是选择了一件过于正式繁琐的罩袍。雪白的绣花领口紧紧贴合着修长的脖颈,扣子被一丝不茍的系拢至最高处,随着雄虫说话时的喉结而上下翻滚。
桑提斯舔了舔唇,危险的视线移向塔兰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
雌虫苍蓝色的眸子逐渐暗沉了下来。
想破坏他、撕碎他、把他拆吃入腹。
全部。
想看他湿漉漉的通红眼尾。
“……这批稳定剂的效果不错,可以适当提高西…”
塔兰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瞬,缓缓吐气道:“提高西格玛因子的活性。”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作祟的虫,立刻决定终止会议:“教授,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谈。”
“什么?塔兰,只提高西格玛恐怕不够,你还有其他建议吗?”
“抱歉,我需要休息了。”
哈伯恩教授嘟囔着:“现在才不到41:00,你睡的比虫崽还早呢。好吧好吧,改日再聊。”
“再见,教授唔…”
哈伯恩发誓刚刚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他狐疑地打量雄虫,发现塔兰唇角抿得紧紧的,十指交扣成拳,好似正忍耐着什么。
“塔兰,你还好吗?”
“没事,有只调皮的小东西路过而已。晚安,哈伯恩教授。”
“晚——”通讯骤然中断:“安…”
什么鬼?哈伯恩断联的一头雾水。
另一边塔兰已经与捣蛋鬼吻的难舍难分,他艰难地喘息,与雌虫一起分享了温热的兽乳。
“呼…呼…哥哥进来怎么不告诉我。”
“我敲门了,你没有听见。”
塔兰笑道:“可现在还不到41点。”
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抵达锁骨附近时,塔兰抓住了那双作乱的手。
“等等,太心急的虫可是要被罚的。”
他拨弄着求偶纹遍布的金色翅翼:“哥哥想要我怎么罚你,嗯?”
太多了,想让塔兰惩罚的事太多。
桑提斯饥渴的吞咽着口水,目露祈求:“想要你,碰碰这里…”
塔兰攥住了虫崽口粮的产出地,明明没有虫乳渗出,空气里已经满是入梦叶的香气。
唔,好饱满的胸肌。
“只是碰这里?哥哥还真容易满足。”
金色的翅翼突然收缩,将塔兰和雌虫牢牢包裹在了一起。显然这种场景已经上演过不止一次了,塔兰神色自如地继续问:“惩罚的机会还剩两次,我的雌君可要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