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提前打过闭合剂,桑提斯的翅翼一定早就激动的从骨缝弹射出来了。他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竟然发现自己身处办公室,周遭的陈列与现实中一模一样。
“塔兰?”
“嗯,过来。”
塔兰坐在办公室正中,那里平时是桑提斯的位置,雄虫还穿着柔软的家居服,瞧上去与冷硬的装修格调格格不入。
而桑提斯的睡衣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雌虫上班常穿的严整军服。领带衬衣腰带长靴,该有的一切细节皆极度逼真。
“这是你的…精神海?”
“是的。”
桑提斯的脸开始潮红:“你想在这里…”
“不行吗?哥哥。”塔兰微笑:“我喜欢看你穿制服的样子。”
雌虫摇头,嗫嚅着当然可以。
“哥哥,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小小的插曲。但请不用担心,它们都是由我精神海构建的虚拟虫,我们仍是安全的。”
“非常安全。”
什么小插曲?
很快忐忑不安的桑提斯便知晓了答案,当他的“部分衣物不翼而飞的时候,内线突然紧急申请视频通讯。
“哥哥,不接视频吗?”
“……接。”
“注意呼吸,元帅,别屏气哦。”
怎么是尤隆?!
桑提斯忍得很辛苦,偶尔冒出几句低吟附和这位没眼色的副手。他的腰部颤得越来越厉害,军靴包裹的笔直长腿时舒时展,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长官,您怎么了?您看上去有些不舒服。”
“…”
错了,是太舒服才对。
下属的注视让虫脸颊滚烫,桑提斯咬紧牙关憋出几个字:“汇报结束,散会。”
可尤隆好似没听见指令般关切的问:“需不需要为您呼叫医雌?您的发情期似乎就在近日。”
“不…呃啊不需要。”
桑提斯求饶的摩挲着塔兰的掌纹,请求雄虫暂时放过自己。
不、不行了。
再坚持下去他只怕会原地虫化。
过多的快感像龙卷风一样摧毁了雌虫的意志,在桑提斯眼神失焦的前一秒,视频被单方终止了。
“哥哥?”
“……”
雌虫没有回应,兀自艰难地喘气,显然没有听见塔兰在说些什么。
“原来办公室会让哥哥比平时更紧张。”
塔兰苦恼地问:“这样工作真的不会出纰漏吗?尤隆先生好像还有问题的样子。”他慢条斯理的解开桑提斯的领带:“还记得小时候为哥哥打领带,试了很多次都做不好,最后你没戴领带就上班了,不知道有没有被虫为难。”
“…没有,没虫敢…敢为难我。”
雄虫点点头,想想也是,桑提斯就算穿睡衣去军部也没虫敢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