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文僵硬的笑了笑,他急迫的归家,一进门就看见桑提斯正悠闲自得的喝着下午茶。
塔兰呢?
“雄主正在休息,请稍候。”
兄弟突然变伴侣什么的还是需要时间慢慢消化,于是三个雌虫沉默的坐在客厅里,彼此间隔至少一尺。
格莱德温默默打量桑提斯,对方稳定的精神海说明近日交流甚好,和他这种百八十年没碰过雄虫的军雌完全不同,再看看阿德文……嗯,头发做了造型,制服是新换的,身上还喷了不知名的浅淡香水。
呵呵,真骚包。
殊不知阿德文此刻也在吐槽故作姿态的自己。
阿古斯塔可真有心机,从边缘星系折跃至首都星的用时不会比他更少。明明想见塔兰快要疯掉了,还要刻意冷脸装淡定,他不累么?还有桑提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塔兰的雌君呢,恋爱时期的莫名敌意果然不是错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连萨瓦勒先生也难以忍受这诡异的气氛,客厅里只剩了清洁机器虫尽职尽责的打扫卫生。
“诶?你们都回来了?”
打破沉默的是雄虫惺忪的睡眼。
阿德文的血压迅速飙升,只因他看清了雄虫小腿和脚踝上交错的红痕。
格莱德温则薄唇紧抿,一丝不愉掠过眉心。他站起身来,同塔兰问好:“许久不见,雄主。希望您近日生活顺遂。”
三双神色各异的眼都盯着雄虫裸露的小腿,塔兰的脸刷地红了,他蹬蹬跑回卧室,换了一件长款睡袍。
“嗯…你们还好吗?有、有没有吃饭?”
阿德文颔首:“请您放心,已经在星舰上用过了。”
塔兰闹了个大红脸,擅自请假的“不高兴”难以维系,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让所有的尴尬与羞涩都见鬼去吧!
“那个,阿德文,我有话跟你说。”
“进来。”
桑提斯但笑不语,甚至好心的为“冷静”的格莱德温添了一杯热茶。
五秒后,卧室里探出一个脑袋:“等等是格莱哦。”
银发雌虫的肩膀此刻才微微放松,看在眼里的桑提斯轻笑了一下。
***
卧室内。
“你的香水有点好闻。”
塔兰拍了拍雌虫迷离的脸:“喂喂,我是说香水,不是你的信息素。阿德文元帅,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塔兰勾起唇角,问:“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嗯,重复一遍。”
雌虫急促的喘气,大汗淋漓:“不能,唔干涉雄主的事务,必须尊重他、尊重他的…呼…一切,尊重他所拥有的自由。”
“还少了一点。”
“……什么?”
“不能篡改自己的发情期。”
阿德文好看的造型已经完全消失了,金发杂乱的贴在脸上,神智彻底分辨不出雄虫一张一合的唇。
“算了。”塔兰泄气的嘟囔:“今天就饶了你。”
他迈步离开,却遭到了雌虫的阻拦。
“松手,还有腿,还有翅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