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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听见温宁开口。“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悦耳。
温宁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抿了抿唇。
“抱歉，我担心只剩我一个人。您知道的我看不见，这里有点太安静了。”
“是我的错。”沈翎轻叹，伸手接过温宁手里的大提琴，将她扶了起来。
“温温很厉害，或许你会希望能有复明的那一天？可能你不太清楚，我也算是医学上的奇迹。既然我都有了奇迹，你当然也可以。”
察觉到温宁握着自己的手愈发用力，漂亮的眼睛带着希冀的微光。
“真的可以吗？”她有些不可置信。
“当然。”沈翎顺手揽过温宁，摸了摸她的头发。
很亲近的动作，温宁并没有躲避。无论是他说的那个话题，又或者是他给自己的感觉。
都让温宁并不反感，很奇妙的感觉。
好像开到一种隐藏款的盲盒，跳出来的东西。无论是哪里都符合自己的胃口。
温宁快速将原因归纳清楚。
路翎是完全超脱剧情的人，甚至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而生。
或许他可能成为自己计划中的一个棋子，别人想也想不到的棋子。
有些清冽的雪松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很舒服很好闻。
温宁的指间划过他的手臂，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接着又垂了下去。
“可是医生说过，我……”
她的气息微弱，扑在路翎身上，像只柔软喘气的小猫。
路翎顺理成章的将她揽进怀里。
“我会帮你的，温温。你要相信我，我是来帮你的。”
温宁眸光微闪，点了点头。
抬起头朝路翎的方向看过去。
“路先生，我相信您。只不过……”
路翎看着温宁犹豫的样子，静静等待她接下来说的话。
“您需要我帮您做什么？我都会答应您。会做一个合格的盟友，虽然我的力量不大，您愿意帮我可能也是有原因的。请您告诉我。”
路翎眼神闪了闪，他知道温宁聪明，也知道她会骗人，会示弱，会伪装。
她察觉出了什么吗？
看着脑袋里的猫猫瞪大眼睛的样子，温宁又和它说了什么。
*
路翎很快反应过来，找到借口，轻笑。“你很聪明温温。”
“你知道的，我本来不应该醒来。因为我是这个游戏背景板的人物，我也知道你在游戏里的身份，是沈先生让我和你联手。你需要我的帮助，同样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外面的宴会达到最高潮，玻璃震碎的声音引得楼下的人群一阵唏嘘。
蒋嫚刺耳的又嚣张的声音瞬间响起。
蒋雨泽冷淡斥责，愈发吵闹。
路翎附在温宁耳边，低沉又暧昧。
“我是因为你而存在的，完全的，彻底的只属于你一个。你可以尽情的利用我，而享受我带给你的东西。”
温宁的脸冷了下来，不再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