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电影院离挺近,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回了家后两人沉默地脱了衣服各自洗漱。贺山收拾得快,接了热水给梁树放床头柜上,没忘把水温着,免得人出来了之后凉了。
换下来的衣服扔进脏衣篮里,做完了之后才松了口气掀开被子躺下。
贺山躺床上想了半天,从丰姝绾的情况想到梁树心里的憋屈,最后想到梁树一个字也不说,自己什么也没法做,只能想想明早上弄点什么早餐给人胃填饱。
接着又想到梁树这人好养活,几乎是自己做什么他就吃什么,一边吃还不忘一边夸。
门外淋浴声停了一会传来吹风机的声音,贺山听着这声,一时间发了呆,觉着自己像是被一个人扔在了海平线上,随着浪飘荡。
回过神的来的时候,梁树正好进门,头发刚吹干,毛毛躁躁的顶在头上,看着特蓬松。
爱意
梁树刚冲完澡身上还有点水汽,掀开被子就钻被子里,一句话不说地朝贺山凑近,手特自然地搭在了贺山腰上。
后者被他这一套动作弄得心里痒酥酥,怀里的人动了两下,发丝湿漉漉的,在贺山颈窝那扫了两下,凉得贺山抿了抿嘴。
贺山想开口问他没事吧,但怎么想着这人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开口问显得自己跟个傻子似的。
于是安抚性地在梁树的后背拍了拍摸了摸,后者圈着他的胳膊更紧了。
贺山琢磨着自己找个时机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看看怎么能帮到梁树。要不然老看着梁树这状态,自己也闹心。但具体怎么做,脑子里也没谱。
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好心办了坏事。
正出神,贺山被梁树亲了一下下巴。
下一秒,梁树一个翻身跨在贺山身上,跟被下了药似的抱着人啃。就是啃,特用力地要让两个人贴合在一起。
贺山被这突然的动作冲击得不知所措。梁树从来没有表现得如此有侵略性,像是要把贺山整个人的骨头碾碎了似的拥抱。
梁树没给贺山喘息的空间。一边吻一边去解人的衣服扣子。
鼻尖贴在一起,呼吸间贺山有点喘不上气。
贺山用力去推人,他从来没觉着梁树力气有这么大,胳膊跟铁架子似的好像焊自己身上了。心想着自己也没给人下药啊,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不过梁树这半个多月就没对劲过。
像是感受到了贺山的不适,梁树终于舍得松开他,后者赶紧偏头狠狠地呼吸了两口。
梁树趁着这空档伸手“啪”地把灯关了。
这动作让贺山后背一凉,他伸手像摸狗后脖颈一样摸梁树,安抚性地低声问:“今天这是怎么了。”
梁树没回答他这句,没头没脑地应了句“我喜欢你”,反手摸到贺山的手背,滑到人手腕那抓住,给人摁枕头上,接着换成了十指紧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