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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容柏轻笑一声:“我一直深信不疑的事情,你告诉我我都弄错了?”
整个房间内没有人说话,蒲妍只想拔腿就跑,她刚刚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
在这儿听未来上司的八卦,她真的还能安全待到对方上任吗?
霍伯特就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完全的束手无策,只能朝哈里猛使眼色。
哈里:“……”
“这是当年注射了禁药的后遗症之一,当时怕你承受不住,所以一直没告诉你,至于你爸爸,克兰一直是实验体,当年逃出来才认识了你父亲,后来在你父亲当选期间又被抓回去,不过我们也进行了保护措施。”
哈里叹气,也开始说起这段往事。
“莱尔斯和里弗都是我们放到那边的一个措施,克兰他的情况比较复杂,一直是要通过完美进化血液吊命,这些年你抽的血,一方面是为了监测你身体的情况,”
“另一方面,便是为了克兰。”
“一开始我们只发现了你对于克兰身份认知的错误,但是后来老方头说你对叶景毅的认知也是错误的,我们也考虑过要不要告诉你,”
“但是被叶景毅拒绝了,就是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立场来说这件事,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也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哈里最后甩锅。
给霍伯特秀了一脸。
容柏捏了捏茶杯,他的头低着,神色都看不清,叫旁人没办法去猜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还有些收尾的工作,我先走了。”容柏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随后,也不等他们说话,便径直离开。
席喻紧随其后,走的时候朝里面的几人稍微示意了一下。
哈里朝他摆摆手,等两人都离开了办公室,哈里才看着霍伯特叹气。
“孩子也不容易,要我说,你直接按照他想的说就是了,大不了叶景毅受点皮肉苦。”哈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但是再清热解毒的茶也解不了他心里的烦躁。
霍伯特看着自己的老友这会儿马后炮,简直想把那茶直接泼到他脸上,“你刚刚怎么不反驳我?”
“人家有知情权,叶景毅早就受皮肉苦了,等克兰醒了,到时候不也会被发现,你难道指望人家一个病人去解释这劳心的事?做个人吧哈里元帅!”霍伯特不掩饰了,直接嘲讽出声。
把提在手里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然后他就离开了办公室。
哈里:“……诶?不是!他几个意思?!”
蒲妍扭着头,装作没看见这出。
席喻跟着容柏出门,等到追到对方的时候,那人已经坐在了悬浮车上。
“要去收尾了?”席喻上车第一句,第二件事便是直接把地形图在容柏面前铺开。
容柏看了一眼,调转方向,朝那边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