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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苦挣扎其中太久,不愿与他们为谋却不得不沉沦其中,不见出路不得解脱。
圣贤书上教我见利思义见危授命,这回我应该是做到了吧。”
我看着一串串水滴落入粗糙劣质的水杯里画出一圈圈涟漪,勉强勾出一个微笑,
“自然。何公子无愧高风亮节、怀瑾握瑜、磊落君子之称。”
我又问,“也许太子殿下会不计前嫌爱惜贤才放过你呢?”
他郑重道,“若是如此,自当为主君肝脑涂地舍生忘死。”
…
远处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何玉衡眼珠子一转,
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他的嘴唇离我的脸极近,“虽未拜堂,屿屿在我心中永远是我妻子。”,
我瞪大眼睛,这个角度如果有人从外面看过来仿佛是我们在亲吻!
被关进金屋
牢门轰的一声倒地,我眼睁睁看着何玉衡被一只手拎起来然后被一脚狠狠踹到墙上,
刚进来的白衣男子如同从刚地狱中爬上来的厉鬼,一身煞气,残忍嗜血的欲望喷薄而出。
此时的我还红着眼眶,一滴泪挂在颊边将落未落。
我坐着,他站着,居高临下,
两相对视,却仿佛是他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他闭了闭眼,压下眼底深藏的惊惶,强制带走了我。
他把我关进我当初为他建的那个金屋里。
此时与燕归来院落毗邻的金屋院落早已建完布置好,一个种四时名贵花草的小花园一汪幽泉一间绝美大书房一个精致主卧还有其他零零散散一些房间。
大书房内玉石为砖,琉璃作瓦,两墙珍贵书画古籍孤本,七弦琴,窗明几净,幽兰生香,
饮茶区还有我从何玉衡家中拿过来的话本子,两把靠背软椅,风景极佳。
院落正门牌匾上书“金屋”两个大字,是我以前朝孤本为条件去找书法大家亲手提的字,笔法精妙,潇洒飘逸。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是金屋被关的第一个人。
…
国内动乱初平,公务极多,谢景行吩咐侍者把折子全部搬进金屋,
“太子殿下三日后登基。我已求得旨意,我们三个月后成婚。
屿屿,你只能是我谢景行的妻子。”
他的意思是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啧。这是让我乖乖当个米虫,啥也别干,等着结婚。
那当然……非常可以!
这不就是我在现代时的梦想吗!混吃等死!无忧无虑!美男在侧!
可惜没有手机,想念现代的第n天。
唉,他时时刻刻粘着我,我和他说我喜欢他他都不信。
他说都是他的错,他不该放开我,他说要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