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希眼底多了些笑意和兴趣，还是提醒着。
“你会为此，背负骂名。”
“重要吗？”
“不重要吗？”
“不重要啊。”
程锦眉眼略弯，偏头浅笑，
“我既承诺过会护着他们，那就一定会护着他们。”
至于是以什么方法，什么身份，有没有人知道，会不会被万人唾弃厌恶责骂……
这些重要吗？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他这样的人。
那些只身投入黑暗，那些被自己亲人朋友误解甚至厌恶的人，他们或许到死都背负唾骂。
他们难道就没想过这样的结局吗，可这并不能影响他们的选择。
而他也只是其中一个会被骂的更狠点而已。
更何况，走上这一条路，他从不是孤身一人。
但这些都不重要，既然他做出了这个决定，那自然也是想到了后果。
如果他觉得不重要、不值得，那他也不会这么做。
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你觉得值就行。”
叙白希眸光闪烁，他说着将雕花木杯递了过去，又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他面前。
“这杯酒送你了，还有这些，你要的东西。”
“你放心，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也不会坏了你的计划，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要是真的用了，那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身死之日，就是你魂消之时。”
他却只是笑眼弯弯，那双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微光。
“多谢了。”
“不用谢，交易而已。”
叙白希漫不经心一笑，眸中是淡淡的痴迷，他轻叹着，
“真是可惜了，你那么美的灵魂，本可以成为我最美的收藏品……”
程锦收好东西转过身，金发在空中划出一缕弧度，踩着散落的阳光，走入了不知尽头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