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凶恶吓得阿沅往后躲,却被他一只手挡在她的后心,滚烫如烙铁,不容她的离开。
另一只手探了进去,狠狠掐住,阿沅一个挺腰,吃疼地蹙紧了眉尖。
郁望舒掀起眼皮子:“喜欢吗?”
抬眼是佛,低头是魔。
说的就是此时的他。
他的手开始四处作乱,瞬间就点燃了阿沅,她明明叫不出来,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全身染上了可口的粉。
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打哪来学来的这些!
太…
阿沅受不住,跟个饺子一样把自己包了起来。
郁望舒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肩膀,温柔地低声哄她:“把手拿下来,好不好?”
鼻息引起一阵战栗,阿沅抖着缩得更厉害了,紧紧咬着唇不依。
郁望舒也不着急,微凉的鼻尖沿着曲线慢慢游走,小笨蛋,以为这样他就找不到突破口了?
鼻息慢慢向下…
不行!
阿沅慌手慌脚地要拦,却被人狠狠在边缘咬了一口,饺子破了洞,鲜美的汁水很快就淌了出来。
他凶猛地吮吸,恨不得把她的魂儿都吸出来,阿沅的身子高高拱起,四肢如花般伸展。
那个在旁人眼里高高在上如佛子般的他此刻正在卖力地服侍她,只有她能令他如此失态,只有她见过他如此低微又疯狂的样子,那种隐秘的得意实在太诱人了,她忍不住了,手指拽紧了幔帐,纤细的腰肢开始颤抖着摇动,风摆柳似地好看。
郁望舒立即感受到了她的变化,舔了舔嘴角,再无顾忌地啃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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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更替,斗转星移,再次睁眼,已是月上树梢,阿沅抬起酸软的胳膊揉了揉被烛火刺痛的眼睛。
什么时辰了,要点蜡烛…
蓦地睁大了眼睛,阿沅一下子坐起身,扶着腰,就要寻找自己的衣物,一片阴影兜头照下来,肩头一暖,一件大氅盖在香痕斑斑的肩头。
“小心冻着。”此时的郁望舒衣着整洁,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哪里还有半点病态,他对嘴巴恨不得能塞下个鸡蛋的阿沅笑了笑,端来桌上的粥,舀了一勺喂在她嘴里,“先吃点东西。”
米一入口,阿沅顿觉饥肠辘辘,可她还裹着被子呢。
点点痕迹的雪臂从墨氅的缝隙中伸出,羞赧地比划:【你先转过去。】
郁望舒把裹胸布和干净的里衣递给她:“别着急走,他们只会以为是你彻夜照顾我,不会瞎想的。裤子你先凑合穿我的,你的…”他凑近了她的耳边,“都湿透了。”
阿沅一把推开他,钻进了被子准备这辈子都当王八算了。
“别生气啊。”他晃了晃她,伸手想把她揪出来,“你身上我都给你擦了,没事的。”
他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