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头的阿沅同样闹了一个大红脸,她已经很努力地保持平静了,都怪他,差点把她亲断了气!
那样丢人的声音才不是她发出来的。
阿沅努力不让自己再喘,殊不知越憋着,胸口越是一下下往郁望舒坚实的胸膛上顶。
郁望舒悄然握紧了拳头,眼帘低垂,她刚刚挣动松了中衣,大半个雪白的膀子似露非露,她现在也不带裹胸布了,青色小衣被撑得鼓鼓的,有什么要从布料的边缘,不知死活地要偷跑出来。
他狠狠咽了咽口水,嶙峋的喉结狰狞异常,看得阿沅胆战心惊,小胸脯跳动得愈发活泼了,郁望舒顶得书桌发出刺啦的声音。
桑葚还是不放心,但主子不让进她也不敢动,一眼瞥见了旁边敞开的窗子,便说:“那奴婢把窗子关上吧,夜里风紧,小心吹疼了头。”
“不要!”阿沅大叫一声,又把桑葚吓了一跳。
“大、大小姐?”
不对啊,阿沅这会儿突然醒过味来,为什么要把桑葚赶走,该赶走的是这个瘟神才对啊!
又亮又魅的大眼睛往郁望舒身上溜溜转了两圈,却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狭促,俯下身贴了过来,双唇似碰未碰;“想叫就叫吧。”
差点上了他的当!
他就是要借机闹大,到时候为了两家的声誉,什么都水到渠成了。
阿沅手指紧紧扣住桌沿儿,扭着脖子对外道:“我觉得闷打开的,你别管了,快回去吧!”
听着有些不悦了,桑葚心里一慌,忙道了一声“是”,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阿沅回过身,顺着郁望舒幽深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的不堪,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整理好衣衫,怒道:“王爷半夜潜入我的闺房究竟要干什么!”
郁望舒撑在她身体两侧:“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我说过了王爷认错人了!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你敢上前一步试试!等等,你干嘛?!你。。。你走开!”
郁望舒轻轻松松将虚张声势的某人按回了书桌上,一手掣住她的一双手腕拉高到头顶,大手扯开中衣,把小小一片里衣轻轻一扯,那朵妖异的彼岸花就迫不及待地蹦入了幽暗的眼帘,阿沅倒吸一口凉气,尖尖被冷空气一激变得更为醒目,红艳。
“我认错t人了?”郁望舒用手指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胎记,想到外面愈传愈盛的传言,指尖在最醒目的地方重重一拧,长眸如子夜寒星,“怎么,这么想当我母妃了?”
阿沅吃疼地叫了一声,却又挡不住里面的媚意,她死死咬住双唇,全身战栗不住,抖着扭着,想要逃开他的折磨。
郁望舒慢慢低下头颅,用牙齿咬住被拧红肿的肌肤,叼了起来。
阿沅再也承受不住,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厌恶,咬牙切齿地道:“放开!卑鄙、下流、你不许碰我!”
“你是我的妻,不许我碰?你想谁碰?”脑海中一会儿是玉兰花树下,她和郁云洛的身影,一会儿是郁云澈送她离去的背影,还要梁帝的那些赏赐,他越发放肆。
牙尖和舌头带来极致的双重折磨,
“你管不着!”阿沅跟被扔在岸上的鱼,剧烈地蹦跶着,终于逃出他的魔爪,双手挡住前胸,像看仇人一样地看着郁望舒,“谁是你妻子,少来恶心我!怎么,看你的样子,很惊讶我会这么说?郁望舒,这都是你逼的!我本想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偏不放过我,也罢,那我们就一次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