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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猝然被袭击,吓得她汗毛都竖起来了,结果发现是他,怕倒是不怕了,可是更气了,张嘴就咬他。
“要咬就咬这儿。”
郁望舒托着她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
阿沅一边挣扎一边被他追着吻得连连后退,头上的巾子掉在脚边,湿法散开,直到后背抵在门框上才知无路可退。
他却一个劲儿地凑上来,早已没了束缚的胸脯被他压得都发疼发胀,心口胎记开始发烫…
不要!
阿沅想要咬他,却被他灵巧如蛇的舌勾住,令人脸红的水声从彼此的唇舌间弹奏而出,托在后脑的手扣得更紧了。
他们彼此都好过熟悉彼此的节奏、感觉、温度…
“别…别,我…不、不,想…”阿沅无意识地呢喃,声音跟兑了水的浆糊似地发腻,教人分不清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我只是抱抱你,阿沅,让我抱抱。”清冽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含糊。
温热的手掌从腰后的曲线往下滑落,捧住山丘,将人往上提了提,阿沅的脚背立了起来,脚尖将将戳在地上的,双手本能地拽住他的衣襟,眯起眼睛,眸光迷离。
她被他吻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甜腻死人的声音从可口的樱唇里时不时溢出来,勾得人想要欺负她更多。
郁望舒的舌头贴着纤细的脖颈一路下滑,她似乎被狼地叼住脖颈的羔羊,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献祭般地扬起脖颈。
滚烫的鼻息一路探及幽谷中的宝藏,尖锐的牙齿咬住胎记的瞬间,热泪顺着眼角滚落。
“疼…”
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欢。愉的声音实在是太勾人了,却成功地将郁望舒从失控的边缘一下子拉了回来。
郁望舒用力咬破嘴唇,撕裂的疼痛终于成功压制住身体的渴望,他艰难把头从她的胸口抽了出来。
此时,阿沅身上的沐巾几乎掉到了腰间,她艰难地拉着。
郁望舒想帮她拉回去,可是手背擦过无比绵软的地方,俩人俱是一震。
阿沅死死咬着唇,郁望舒的喉结滚动得都快撑破喉咙了,手微微颤抖。
太奇怪了,被他弄得极为难受的阿沅,一巴掌就要扇上去,却在看见他的脸后停了一下,半路改了方向,拍开他的爪子。
“别碰我!”
阿沅从床头抓起亵衣去了后面,快速穿好后,出来发现他还在,冷着一张脸:“你怎么还不走?”
郁望舒是想走之前看看她的,但是这么一闹,本来想说的话都忘在了脑后,又被她连番催促,心里不免黯然,转身的时候眼角瞥到个什么东西,一瞬即逝。
心里有种预感,总觉得是个重要的东西。
郁望舒停下脚步,回头定睛一看。
阿沅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脑袋一下子就炸了:这东西怎么还没扔?!
她挡住对方的目光,指向大门:“门就在那儿,你赶紧走吧。哎,等等,你干嘛…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