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不敢看人的皎芙,听着不时响彻在耳边的喘息,只觉耳颊滚烫,本就略显浮躁的心,也在那一声声绵长的“阿皎”二字中颤动不已。
萧长风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胸膛,冲额间已冒出细细汗珠的皎芙道:“阿皎,亲我。”
等不及皎芙主动,他一把把人拉入怀中,吻上了那令他欲罢不能的娇唇,摄取着独属于皎芙的甘甜。
累得气喘吁吁的皎芙疲软地趴在萧长风的胸膛上,连动一下就艰难。
复感身上的柔软,以及鼻翼间淡淡的花香,萧长风的眼神顿变。
念及皎芙还病着,不宜劳累,他只得克制。
他低估了身体对皎芙的渴望,最后翻身下了床,只披了件单衣就了院中,站了好一会,心中翻涌的念头才逐渐消散。
只是回到那馨香柔软身侧,又功亏一篑,心知去书房歇息才能有个好眠,却未舍得离去,在煎熬中睡去。
正院,厢房。
等了三日,也未听说鹿鸣院有什么动静。
宋大娘子轻笑道:“果真是个有手段的,竟哄得世子轻松消了怒,”她抬手抚着发冠,瞧着铜镜前的自己,漫不经心道,“世子妃也不适一阵子了,你遣人去问问,世子妃可健愈,若仍不适,就让王大夫过府再为世子妃诊诊脉。”
候在一旁的黄嬷嬷垂头应是。
宋大娘子放下手,扭头看向黄嬷嬷:“让人使人去伯府打听,可打听到了什么?”
黄嬷嬷不敢有所隐瞒,如实道:“只打听到,世子妃中秋夜突感恶疾,大婚前病情才大好,不过倒是听闻了一件事。”
“何事?”
“说是世子妃刚至伯府那年,曾在冬日跌入过池潭,自那之后世子妃性子有所转变不说,王大娘子和陈老太太二人都没少往世子妃的住处送补品。”
宋大娘子眉头微蹙:“女子体寒,又经了那么一遭,倘若留下病根,那我安阳侯府的子嗣,”她起身道,“不用遣人去世子妃那儿了,你去把王大夫请过府,”她眸色一变,“我亲自去探望我们的世子妃。”
鹿鸣院。
经过几日的休养,皎芙的身体已有所好转,气色好看了些许,精神头也更足了。
左右也无事,她便让青鸳把竹青送来的账本都搬出来查看。
从账本来看,萧长风置办的田产和铺子都经营得不错,尤其那两家脂粉铺,每年的盈利竟都过万两。
看得她一阵羡慕,要早知道脂粉铺这般赚钱,她横竖也要置办上一家。
另外两颊酒肆也尚可,近两年的盈利都过了五千两。
田产就差些了,毕竟得看老天吃饭,也幸在这两年北边还算风调雨顺,佃农们也迎得了一个大丰收,单是今年,庄子上的粮食就已囤积五千石有余。
青鸳急匆匆跑进了屋,粗喘着气道:“世子妃,大娘子来了,还,还领了一个大夫。”
不待皎芙应声,吴嬷嬷就赶忙吩咐:“你速速去知会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