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稔地撬开皎芙的贝齿,吮吸着皎芙的粉舌。
早知萧长风不正经,不曾想萧长风身上还有伤还这般不规矩。
偏偏萧长风知晓她每一处敏锐,理智很快被夺去,脑子里只余这个绵长的吻。
今日是阴天,夏风时不时从窗外拂过,非但没减退屋中的燥热,反而还越来越甚。
知晓不能再继续下去,皎芙用力推了萧长风一把,声音绵软无力:“不行,你还有伤。”
萧长风抓住了重点,声音沙哑,极力压制着眸中翻涌的欲色:“那阿皎有没有法子让我的伤快些好?”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渴盼着与皎芙亲近,尤其是那一处。
可他也知晓皎芙的性子,倘他执意继续,皎芙必会生气。
他不想让皎芙生气,更不想让皎芙不搭理自己,饶是再难受,他也只得忍下。
皎芙剜了萧长风一眼,别过头道:“我有法子让你今后无欲无求。”
此话宛若一盆冷水浇灌在萧长风身上,心底的渴求也褪去了些,委屈道:“阿皎,食色性也,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你不能无情地剥夺走。”
他不想只看得见吃不着。
“萧尚书,你的同僚可知晓你这般无拘?”面对萧长风时不时蹦出的这些羞于启齿的话,皎芙很是羞愤。
萧长风一本正经道:“我这一面只给阿皎看,他们不配。”
时隔一年多复见皎芙那刻,他就把引以为傲的自尊与脸面逐渐抛却在脑后。
当完全扔弃后,他自没了心理负担,更是把这看成了闺房情趣。
皎芙就此事上争论不过萧长风,索性直接起身往外而去:“我瞧你行动便利得紧,无需旁人相帮,如此你就自己起来吧。”临了,她又补充道,“过时不候。”
萧长风笑着应是。
圣旨是五日后被送到林宅的,皎芙小心接过圣旨。
候在一旁的吴嬷嬷当即上前往宣读圣旨的曹公公手里塞了个钱袋,嘴里直说着感谢辛苦的话。
曹公公笑着收下,冲皎芙道:“世子妃好福气,能得萧世子如此看重。噢,皇后娘娘听闻你医术不错,遣咱家问问世子妃,何时得空为皇后娘娘把个脉?”
皎芙小心回话道:“承蒙皇后娘娘看得起,臣妇随时得空。”
“如此那便定在三日后,咱家遣人来接你进宫。”
皎芙不敢拒绝,只得应是。
送走曹公公,吴嬷嬷满脸担忧,提议道:“这皇后娘娘是个什么意思?宫里不比府外,需注意的颇多,要不咱去伯府问问老太太?”
皎芙摇头忖道:“我瞧曹公公那意思,此番皇后娘娘召见未必是祸事。外祖母身体才有所好转,还是不去扰她一起跟我忧心了,待世子回宅,我问问世子便是。”
从萧长风嘴里得知皇后是明理之人,皎芙悬着的心可算落下了些。
这种忐忑在见着皇后时,又散去了些,只因皇后太过面善。
收回手,皎芙如实道:“您身子时常不爽利,乃体内寒疾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