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韩绛蟾和月息两人,最重名誉。”
再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柏凝的眼珠子不可控制地,望向半月山庄。
虽然看不见花栖枝的身影,但依旧如此。
她说:“不久之前,有人也说过这句话。
“哦?”
“韩绛蟾的徒弟。”
“晦气。”
花栖枝回应非常简短,对于清源宗之人的厌恶,也表露得淋漓尽致。
不过她还是承认:“虽然晦气,但那家伙,眼光还挺不错。至少比你脑子好用,眼睛好使。”
过去花栖枝说自己脑子不好、眼睛不好。
柏凝可能还会据理力争,或许拔出剑,和她一较高下。
现如今,竟是无可辩驳。
她闪身到半月山庄的后山之上,将清汤老爷放进草地之中,自己则蹲下身来,充满怨念地扯着地上的枯草。
“这些话可真难听。”
“不比你曾经说出口的话。”
“……”柏凝知道自己说话难听,也就不在这上面多做争论。她扯着枯草,良久之后,方才又问出一句话,“你们说,他俩重名声?”
“嗯。”
“何以见得?”
“他俩如今是什么身份?”花栖枝问。
“清源宗掌门,清源宗长老。”
“清源宗是什么地位?”
“修真界第一宗门。”
“出门在外,不需要名声么?”花栖枝问。
“可能吧。”
柏凝一向把名声看得淡,旁人怎么评价,都无关紧要。重要的,大概就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加之在意之人。
只是现在,也不能上清源宗去揍人,便只能做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我知道了。”
她有气无力地站起来,抱起撒欢的清汤老爷,对花栖枝道。
“我不会让自己受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