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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看着眼前的人,悠悠笑起来,“不打扮穷酸一点,只怕走了没有几步路,你们这群人,便知道我下一个要去找谁,举家搬迁。”
她环顾四周,将风景囊括进眼中。
“新换的宅子?整挺好。”
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庆:“你也整挺好,比谁反应都快,上次去,居然叫我扑了个空。”
“仙子,这事出有因,在下不是故意躲着您。”男子弯着腰,恭敬不已。
“哦?是吗。”
柏凝一个字都不信。
她也没有过问对方心虚个什么劲,跑得比耗子还快。
“所以当初之事,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吗?”
她抬眼,淡定道:“只要能说出来,你便不用受死。”
男人的额头上,肉眼可见地沁出汗珠来。
“这……”
“什么都不知道?”柏凝不耐烦,问。
“过去的事情,仙子你该知晓的,应该都知晓了吧?”他点头哈腰,就差直接给柏凝跪下,“在下也不知道,仙子究竟想要问什么。”
"不知道,便去死吧。"
柏凝表情冷淡,她抽出乱糟糟头发上的稻草,而后,划过男人脖颈。
血流如注。
不过片刻,便没了声息。
“杀……杀人了……”管家瑟瑟发抖,整个人身子发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叫叫叫,叫什么叫?一天到晚一惊一乍的,真搞不明白,我爹为什么要一直把你带在身边,真是晦气。”
出门喝酒的壮汉,不知怎么回事,又折返回来。
才走了没多久功夫,便听见管家的哀嚎。
正好。
柏凝笑起来。
她瞥了管家一眼,随后慢慢悠悠道:“不把他待在身边,谁替你们去欺压百姓?散播谣言。没有他,你喝酒的钱都没有。”
“他算什么东西。”男人闻言,不满极了。
本来是回来拿酒钱的,现在也顾不上,而是快步朝着柏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敢这么和本少爷说话,你有几条命?”
“两条。”柏凝站在院子里面。
在她脚边,是已经咽气的陈庆。
血流了很远。
这一幕,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闯进壮汉眼帘。
他的怒火消散,只剩下惊惧。
“爹!!”
他快步冲进院子里面,试图将倒在血泊中的人扶起来。
谁知正是因为他的动作,脖颈本就断掉的男人,“噗通”一声,脑袋彻底和身子分离,跌入自己流出来的血泊之中。
“你!你杀了我爹?”
“不仅。”
柏凝玩弄着手上的稻草,慢慢悠悠看向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