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他都杀,百姓自然也杀。
还是个狂热的信徒。
陶谦让他督广陵、下邳、彭城的漕运,他就将三郡的运输获利全部收入自己的腰包。
并且随意杀戮,肆意妄为。
贪来的钱,他也有大用处。
史上记载,“大起浮屠寺,九镜塔。。。上累金盘,下为重楼,又堂阁周回,可容三千许人。。。以铜为人,作黄金涂像,衣以锦彩。。。每浴佛,辄多设饮饭,布席于路,其有就食及观者且万余人。”
所耗费的钱财,“费以巨亿计。”
想到这个恐怖的数字,张祯一阵心痛。
这么多的钱,真正用于布施的又有多少?
何况,张角的太平道、张鲁的五斗米道,虽有种种缺陷,目的之一也是救世救民。
笮融所信,却是虚无缥缈。
又是在这样的时代,多少人挣扎在生死线上!
他比后世的梁武帝萧衍还荒谬!
不,应该说就是他开的头。
短短数秒之内,张祯动了十多次杀心。
暂时按捺住,对陶谦道,“陶公,冀州沮授,人品刚直,长于谋略,堪为刺史!”
先为刺史,再为知州。
陶谦比刘表还大十岁,今年已是六十二,看着老态龙钟,精力不济。
历史上的他,也就这两年了。
见张祯明确指定了人选,陶谦也无二话。
又说了一件事,陈登之父陈珪心痛儿子横死,已于月前亡故,陈家即将落败,因而请张祯高抬贵手,放过陈家。
张祯叹道,“陶公仁善!”
小小陈家,她还真没放在心上,不是非得灭族。
但那笮融,非杀不可。
等陶谦告退,就对吕布道,“大将军,笮融作恶多端,不能再留!”
虽然笮融最后也不得好死,被百姓所杀。
可他多活一日,造的孽就多一日。
吕布笑道,“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