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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叹道,“惭愧,诸子皆出类拔萃,我这做父亲的,确实也为难。还是你家好,无所谓长幼。”

毕竟只有袁曜一个独苗。

袁术:。。。。。。

子嗣少,也是他一大忧患。

这奴仆子专踩他痛脚!

正要继续拿袁谭说事儿,突然看见了刘表的马车。

袁绍也看见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景升公且住!”

说着快步追上去,也不管刘表同不同意,强行爬上马车与之同乘。

徒留袁曜、袁熙、袁尚几个尴尬相对。

长辈唇枪舌剑,轮不到他们参与。

可现在两位父亲跑了,他们怎么处?

最后还是袁熙先开口,“堂弟!”

袁曜:“二堂兄!”

袁尚:“堂兄!”

胡乱见礼一通,距离拉近不少。

心里都升起一种感觉,这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又都落寞了,应当相互照应。

——

銮舆之上,刘协坐在宝座中间,手里紧紧攥着玉玺,左边是张祯,右边是吕布。

心里安稳极了。

若按照礼法,张祯、吕布不该与他并排而坐。

但两人坐得自然,并无诚惶诚恐之态。

刘协也无一丝一毫的不悦。

一个劲问他们北征、治疫、整顿刘表袁术等事宜。

两人捡要紧的说了些,刘协听得津津有味。

张祯感觉很奇怪。

上次他们收冀州回来,小皇帝怕得要命,像是他们马上就要弑君篡位似的,怎么这次不怕了?

这次收的可不少,辽东、荆州、徐州、淮南,还有曹操所据的兖州。

江南江北各地诸侯,也都臣服于朝廷。

大家心里有数,以前那种割据一方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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