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台舒想先交待他一些话,自己去了。
中堂只剩吕布和张祯。
张祯低头喝茶,不想理会他。
她倒也不是厌烦了吕凤仙,是发现这厮惯会得寸进尺,给他个好脸,他就扑过来了。
照此下去,她真怕哪天一发而不可收拾,索性冷着些。
大业未成,其它事情通通靠后!
谁也别想阻止她振兴汉室!
别说吕凤仙,四大美男在世都不行!
没错就是这么坚定!
吕布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宁静皎洁,如娇花照水一般,越看越喜欢,很想捧在手里亲亲。
又不敢造次。
——上次咬了一口,到现在她还没消气呢,记仇得很。
只能没话找话,“神悦,你怎会造纸?”
张祯刚要说家传,忽然想起,张良那会儿还没纸呢,就临时改口,“你忘了我母亲姓蔡?”
吕布也知如今的纸是蔡伦改良而成,因此又叫蔡侯纸。
但是,“蔡伦不是宦官么?”
别说蔡夫人是蔡伦的后人,他不信!
张祯胡诌,“我母因姓蔡,就对蔡侯的造纸术很好奇,搜罗了诸多相关典籍,我看得多了,就有些想法。能不能成,也未可知。”
这番说辞,如果是跟陈宫、贾诩说,他们可能会觉得有疑点。
可用来忽悠吕凤仙么,她有把握。
吕布叹道,“原来如此,蔡夫人也有大智!”
母亲聪明,女儿也聪明。
神悦的孩儿只要能有她两三分聪慧,他就满足了。
张祯又叮嘱道,“大将军,我母生性低调,此事勿要外传!若有人问起,只说是我从典籍中学到的便可。”
传到母亲耳里,会穿帮。
吕布信誓旦旦地道,“神悦放心,我绝不多说!”
他怎么敢得罪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