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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次。

张祯感觉,自己要是尴尬都算矫情,便也厚着脸皮不尴尬。

——算了随便吧,反正又没人看见。

刘范这信写得很长,用词也很谦恭,大意正如吕布所说,请课农司入驻益州。

算他识相。

也不枉她筹谋许久。

益州是必须要拿的,不能由刘焉家族掌控。

只是蜀道难行,易守难攻,不上重武器,打起来没完没了,短时间内难以成功,若上重武器,又伤亡过大,而且耗费资源。

那不是她的初衷。

刘焉的弱点又比较明显,不像袁绍、刘表、袁术那么难搞,因而打一开始,她给刘焉集团定下的策略就是从内部瓦解、击破。

力求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获。

派去益州的风信司属吏,都是她亲自培训的,话术、表情都经过她的指点,还预设了各种意外状况,一再演练。

她虽然没学过相关的知识,却看过众多谍战剧。

照猫画虎,有时候也能唬人。

尤其是唬那些没见过老虎的人。

之前想着,不成也没事,就当做为大军压境做点准备。

成了当然更好,大家都省力。

不过,写信的为何是刘范而不是刘焉呢?

正想着这个问题,吕布已问了出来,“神悦,来信的为何是刘范?”

张祯沉吟道,“刘焉可能时日无多了。”

吕布:。。。。。。

看她的目光一言难尽。

张祯敏感地道,“怎么?”

吕布:“。。。。。。你文和叔也是这么说的。”

为何?

跟神悦心意相通的为何是贾文和,而不是他吕奉先?

张祯:“呵呵,这也不难猜。”

就算她没看过三国,不知道刘焉去年就应该病逝,也猜得出刘焉大限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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