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还真有图献上。
还是他自己画的。
张松捋须一笑,显得更猥琐了,“笔法画技都是末流,恐污了殿下的眼。唯有这准确度,还值得一提。”
张祯笑道,“子乔先生,你太过谦虚啦!舆图讲什么笔法画技,准确度才是最为重要的!”
没错,张松字子乔。
幸好他不姓吕,否则就是吕子乔了。
展开这张舆图,发现他画的是整个益州,而且标注得很清楚。
不禁叹道,“先生此图,重逾千金,正是朝廷所需!”
这可不是恭维。
朝廷现在根本就没有益州舆图,也没有其它州的。
听说是迁都时不慎遗失、焚烧。
见她这么重视,张松更高兴了,指着图中各地开始了详细的介绍。
风物地貌、所据势力等等,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等他告辞,吕布笑道,“这老头丑虽丑,人还不错,才干也有。”
张祯不语,盯着图中一处。
吕布收敛笑容,“神悦,有何不妥?”
张祯沉默片刻,眸光闪闪地道,“我想去一趟成都。”
吕布:“。。。。。。去看刘焉?”
张祯:“。。。。。。刘焉有何可看?”
凤仙啊,你怎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两人互瞪一会儿,吕布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笑问,“所为何事?”
张祯刚要解释,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晚点儿跟你说。”
她得先征询台舒,能不能让吕布知道墨家的存在。
如果不能,还得瞒着,如果能,往后省些口舌编故事。
遂让吕布在府里等着,自己跑去后街工房找台舒。
吕布见她这么神秘,心里痒痒,很想跟去。
又怕她恼怒,只得坐卧不安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