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工具,带着几名师兄弟,找到自家曾悄悄开挖过的山洞,没用多久,就抱着几块铁石出来。
“殿下请看,此为上上品!”
张祯看了会儿,看不出个所以然。
其他人也围着看,也都不是专业人士,不知这铁石好在哪儿。
但大家都不想暴露自己的无知,搜肠刮肚地夸赞。
别人尤可,刘范忍不住拉着刘瑁退出人群,小声埋怨道,“三弟,你来益州这么多年,就没发现这座宝山?”
虽然他没想过当土皇帝,也决心臣服朝廷。
却还是觉得可惜。
如果发现金牛山矿藏的是自家就好了。
哪怕不自用,也能卖一大笔钱。
刘瑁冷笑一声,“大哥当益州知州的诏令还没下,就随意指责兄弟,好威风!”
他一直以为,父亲属意的继承人是自己。
谁知长兄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父亲最重视的还是长子。
他多年的孝顺恭敬,也挽不回父亲的心意,上哪儿说理去?
刘范:“。。。。。。你这说的什么话!”
自己只是问一句,倒惹得他冷嘲热讽。
刘瑁:“什么话?好话!”
刘范好气,“你。。。。。。”
刘璋过来打圆场,“大哥,咱们之前长住绵竹,没怎么来过成都。迁来成都那日,你也在场。”
言下之意,大家同时来的成都,失察之过你也有份。
他向着刘瑁,刘诞就向着刘范,不阴不阳地道,“话虽如此,你们也来了益州好些年。莫非只治学问,不理外事?”
世事真的很不公平,他与大哥在长安形同人质,每天担惊受怕,三弟、四弟却在益州享福。
刘璋反驳道,“无人禀报,我们如何得知?难不成整日在野外山岭,低头寻找矿藏?”
他说这话时,因为太过气愤,忘了压低声量,大部分人都听到了。
也包括张祯。
回头惊喜道,“什么?四哥,你要为朝廷寻找更多矿藏?好,好!无论能否寻到,我都必定上表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