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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族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如此甚好,杀人不见血。
张祯谦虚地道,“谈不上巧思,只是想让百姓知道真相而已。”
顺便让这些士族感受一下人民的力量。
免得他们还真以为百姓如泥,可以任意揉捏践踏。
士族会为了土地费尽心机,百姓也会为了自己的生存拼尽全力。
匹夫之怒,也能血溅五步!
朱儁捋须而笑,“真相,确实该让百姓知道。”
还该让他们知道,为了培育、推广徐州三号,神悦和课农司付出了多少。
又夸了她几句,匆匆回去安排。
他没走一会儿,王允来了。
身边跟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郎,仪态风雅,眉眼温和。
张祯看了两眼,不认识,大约是王家旁支子弟。
嫡支主脉的她都见过。
请两人坐下喝茶,寒暄几句,笑道,“多谢司徒大人!”
王允知道她指的是敲打关中士族一事,故作不悦地道,“既知老夫是司徒,还有何好谢?你能为朝廷尽力,老夫不能?”
张祯头大,“王叔莫要误会,我万无此意!”
真是小心眼,不过是句客套话,他还较真了。
王允见她着急,自己笑了会儿,叹道,“老夫却是枉做坏人。”
张祯:“。。。。。。何意?”
王允:“各家主都说,那几个外地来的疯了,他们没疯,绝不会与你、与朝廷作对。”
这个坏人,他白做了。
心里感慨万分,当年那个装神弄鬼的小道姑,有朝一日竟得到了关中大族的信任。
那会儿谁能想到!
张祯笑道,“不一样的。”
王允:“什么不一样?”
张祯认真地道,“王叔开口说话,跟不开口说话,效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