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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揉着腰走近他,笑道,“小马将军,眼熟么?”
马超:“。。。。。。不眼熟。”
他讨厌别人叫他时加个“小”字,但张辽这么叫,他只能受着。
张辽下巴向场中一抬,“那不是另一个你?哈哈!”
嘴上调侃着马超,心里其实也讶异。
吕奉先的力气武艺,仿佛又上了一个层次。
以前他若遇上典韦这样的高手,不会胜得这般容易。
难道他有什么奇遇?
。。。。。。他最大的奇遇就是张神悦。
是了,遇上张神悦之后,他先是戒了色,后又戒了酒,做人也更像样了些。
酒色伤身,反之,无酒无色,只知勤练武艺打熬筋骨,当然会有所进步。
或许,自己也该戒酒戒色。
但这玩意儿可不好戒,就是戒了他也未必打得赢吕奉先。
算了,先这么着罢。
场中,典韦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吕布体格没有典韦那么夸张,肌肉线条更为流畅健美,前胸后背覆着一层薄汗,用亲卫递来的布巾随意擦了擦,居高临下地问道,“还来么?”
场外一些匈奴、鲜卑女郎咬唇看着,恨不得抢过布巾为他擦拭。
大将军如此骁勇,如此威武,是大漠女儿最想嫁的人。
可惜靠近不了。
所有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阻止她们接近大将军。
典韦:“。。。。。。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吕布转头回中军大帐。
脚步难免有些自傲,呵,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看着他的背影,典韦心里飘过七个字,吕奉先恐怖如斯!
这么想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很多。
看吕布的目光都透着种难言的敬畏。
被虐得最惨的也不是典韦,而是匈奴、鲜卑勇士。
众将打自己人还收着几分力,打他们却是毫不容情,尽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