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刘表黑了脸。
张神悦是阎王,那两个是小鬼,更难缠!
袁术也缓过劲来,“我等不才,还没被人哭过活丧呢,哈哈!”
刘焉老气横秋地道,“我等也没失过玉玺。”
袁术:。。。。。。这事儿过不去了是么?
他不行,袁绍上,关心地道,“君朗公莫要多言,省着些力气,晚上好去寻卢夫人。”
半截身子入棺材的老翁翁,还恋着女色,这都不叫色中饿鬼,叫色中饿魔。
关键是人家卢夫人压根不搭理他,见他就跑。
再想到他的益州基业是被卢夫人之子搅黄的,就更好笑了。
很同情他的儿女们,怎么有脸在外行走呢。
刘焉很淡定,“情发自然,爱系本真,纵一时不能如愿,也心有所寄。”
这下不仅袁绍、袁术,就连本是同盟的刘表都有些无法直视他。
一把年纪还情啊爱啊的,他们都替他脸红!
心中就三个字,老不修!
刘表决定撇开这个猪队友,重回主题,施施然道,“我姓刘,虽一时未能晋封王爵,总有机会。两位却连想都不能想,高祖有训,异姓不王!”
袁绍、袁术相视一眼,一点儿也不恼。
“我们也从未有此野望!倒是景升公,姓刘而不能王的滋味,不好受罢?”
袁绍怜悯地道。
袁术:“只能看着同宗得王爵,哈哈,景升公莫要绝望,如你所言,总有机会!你若不成,还有下一代!”
刘表:。。。。。。
你袁公路有什么可得意的?
只有一个儿子,我有三个!
正要开启下一轮唇枪舌战,就听礼仪官叫肃静。
接下来,刘协亲自宣读了第二道诏书。
这诏书是他自己写的,并未假手于人。
换言之,在他宣读之前,诏书的内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