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不住也得按,老娘的拐杖打起人来很痛。
约定好三日后设宴,三兄弟就要告辞,张祯让他们把封王的诏书带回去。
张泽犹豫着看向吕布,“这,行么?”
他虽不才,也知道神悦得以封王,大将军府功不可没。
因而这荣耀也是大将军府的,哪能说带走就带走。
吕布微笑道,“大伯多虑了,神悦封王的诏书,自然该带回张家!”
等他哪日迎娶神悦,再将诏书一并迎回。
听他这么说,张泽便也不推辞,双手牢牢捧着诏书,小心谨慎走向自家马车。
三弟张泊想帮他捧诏书,被他几下打开。
送走他们,张祯笑道,“大将军,你看我大伯。。。。。。”
不等她说完,吕布重重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张祯:。。。。。。反了你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换衣,等他过来好算账。
这种莫名其妙冷暴力的毛病,绝不能纵容。
等了两刻钟,窗外竟然还是没动静!
真是岂有此理,这一阵他明明每天晚上都来烦她。
越想越气,索性起身披上外袍、狐裘,冒着风雪去找他。
家下仆役不知她这么晚找大将军什么事,也不敢多问,只能开门关门,默默随侍。
两人住所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吕布看到她,大吃一惊,忙拉进屋里抱到软榻,又给她围上被褥,才无奈地道,“派人叫我过去便好,怎还自己过来?受了凉又要喝药。”
张祯冷淡道,“大将军气性大得很,我自己来都怕被打出去,哪敢派人来叫?”
吕布叹了声,握住她微凉的双手,“真拿你没办法!”
他只是想让她反省反省,谁知她性子这么急。
张祯也叹,“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吕布沉默片刻,道,“你不爱惜自己。”
张祯愕然,“没有啊,我很爱惜!”
正是爱惜这好不容易重来一次的生命,才想要拼命找出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