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怔住。
过了数息,杨瓒不敢置信地道,“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王允,牵涉的不是张祯,他会斥其胡吹大气!
什么制盐之法那么厉害?
他没听说过!史上也从来没有过!
物以稀为贵,食盐为何这么贵?不就是因为稀少!
王允一张老脸也有些激动,“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对张祯的信任早已成了惯性。
尤其是在各种技艺秘法上,更是从未失望。
毕竟,她已经生动地展示过自己这方面的才能,懂军械、会制纸、会印刷、会种田、会制火炕。。。。。。再多一项制盐,似乎也并不奇怪。
再加上知道了她是墨家传人,更是坚信不疑。
同时暗叹自己老了,如果没老,非要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不可。
杨瓒:“。。。。。。什么法子?”
王允拒绝回答,“这可不能告诉你。”
也不能透露神悦是墨家传人,因为神悦方才说过,这是个秘密。
杨瓒连忙解释,“子师兄,我无意探听机密,但兹事体大。。。。。。这制盐之法真如此奇妙?”
边说边看向张祯。
张祯点头,“确实,有人实践过,得盐数十倍于今。”
“数十倍?!”
好几个人发出惊叹。
对那制盐之法都十分好奇,又不便多问。
朱儁叹道,“若真如此,百姓有福了!”
他寒门出身,小时接触过许多贫苦百姓,深知盐的重要性。
铁打的汉子,不吃盐或少吃盐,也会慢慢没了力气。
他家还算富裕,母亲贩缯养家,不曾缺过盐。
可他见过缺盐的人家,日子极难熬。
若有充足的盐,山茅野菜也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