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次,还是爱不释手。
张祯紧紧捂着唇,唯恐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终于松开她。
她也放开手,大口喘气。
还没等气喘匀,就发现吕布将她平放在卧榻上,再次压了下来。
此时还没有红烛燃一夜的习俗,黑暗中,张祯猛然睁大眼睛,“啊啊啊你你你。。。。。。”
又来了,又像上半夜那样了。
想要挣扎,却根本动不了。
吕布一手按在她后腰,一手环过她腰背,握着另一边肩膀,是全然占有的姿势,无可抵挡。
有些恶劣地问道,“我怎样?”
方才只是耍花枪,现在才见真章。
身体骗不了人,她在慢慢适应他。
张祯咬着唇,说不了话,眼里泪水弥漫。
吕布也不用她说什么,担心压坏她,微微撑起上半身。
她的抓挠推搡,只会让他更加兴致盎然。
直至天明,才勉强尽兴。
张祯再一次醒来,已是中午。
她是被饿醒的。
但又很困。
在起来吃饭和继续睡觉之间犹豫着,双目失神地看向帐顶。
不知道谁送的,还绣着一对雎鸠。
全身酸疼,像是被打了一顿。
屏风后忽有脚步声传来。
熟悉的脚步声。
随着他靠近,昨晚记忆逐渐回笼,张祯转头怒视。
失而复得的那股稀罕劲还在,可,她遭的罪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经过了昨晚,她才知道,以前偷偷亲近时,他是有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