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不解,“那,学什么呢?”
如果学的是儒家、法家,那又何必再从军中挑选?直接选如今的太学生就成。
张祯微笑道,“教材我来编写。文和叔,到时由你主讲,再请陛下、大将军、蔡太傅、景升公、正平先生、袁氏兄弟等人辅助,如何?”
文和叔的洗脑能力,经过了历史的验证,她放心。
蔡邕文坛领袖,声望极高,得他授课是一种荣幸。
小皇帝、吕凤仙、刘表、祢衡、两袁也各有奇用。
别的博士,偶尔也能去讲两堂课。
贾诩笑着施礼,“诺!”
讲课不难,他会,也愿意主理此事。
神悦将编写出什么样的教材,他很期待。
参务员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他也很期待。
但他还有疑问,“神悦,军学院属军务,大可独自成院,为何非要归于太学?”
张祯答得比较抽象,“因为能给参务员自豪感。”
太学是汉室最高学府,挂上太学之名,就如同镀了层金,走出去比旁人大方自信。
参务员必须自信,不自信没法开展工作。
贾诩若有所思。
神悦的许多见解,初听新奇不适,细想却有理。
吕布不明白的是,“怎么还有姓袁那两个?”
让刘表授课也就罢了,毕竟是皇伯,也有才名。
袁氏兄弟有什么?
白莲、绿茶之名?
张祯意味深长地笑道,“最了解鱼的,永远是鱼。最了解蛇的,也永远是蛇。”
同理,最了解军阀的,永远是军阀。
而且她敢肯定,袁绍、袁术这两个前军阀,会很乐意帮助朝廷找出军阀的弱点,杜绝新军阀的出现。
这两兄弟淋过雨,就爱撕别人的伞。
刘表也差不多。
吕布并不是真蠢,很快想通其中关窍,叹道,“神悦真是人尽其才,悉用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