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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腰身微微塌下，靠在了男人的身上，和平日比乖巧得过分。
“换什么？”程亦温的手再次用力，扣住了沈亭的腰身，“难道你不想要猜人吗？”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沈亭的耳边，语气灼热，带着点潮湿意味的气息全部洒在沈亭的耳垂边，沈亭越发瑟缩。
“我，我猜不出来。”沈亭察觉到男人的手稍稍松开，陷入未知黑暗中的恐惧让沈亭的语气有些急，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随后忽地轻笑。
沈亭有些摸不着头脑，对着笑声感到些莫名其妙。
可不知道是不是这笑声惹得沈亭再次不安起来，他忽然又往程亦温那边靠去，连腿也一并。
沈亭的夜盲实在是让他不安，他害怕自己不能够抓住眼前的男人。
直到沈亭听到了男人微微沙哑的闷哼声，膝盖有些痛，很快沈亭就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
“你，你，你这是在干嘛？”
沈亭完全懵了，他直到自己碰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都是男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沈亭除了愣神和发出来这样的质问之外什么都没有做。
他既没有撒开抓着程亦温领子的指尖也没有把自己的膝盖撤出来，只是呆愣地看着黑暗中完全看不到的男人。
每次都是这样，程亦温的眼神暗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性格，怎么会所有人都喜欢上他。
沈亭总是这样，明明知道他做的一切都不符合边界感，却总是一脸无辜地提出这个问题，却什么都不做。
队友洗完澡，里面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完就进去洗澡了。
出来之后圆润沾着水汽的眼睛总是这样瞧着他们，说：“抱歉，我用了你们的沐浴露，不好意思啊。下次不会了。”
说这话的时候沈亭总是会来到那人身边，浑身带着属于男人身上才会出现的沐浴露的香气，艳红的嘴巴一张一合，说着没有任何诚意的道歉。
也会在知道男人们因为公司和节目安排而烦恼的时候悄悄来到他们的身边，问：“不高兴吗？是不喜欢公司的安排吗？”
问得格外坦荡，坦荡到让男人们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反感这太过打破边界感的问题。
可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
“沈亭，我是谁？”程亦温微微眯着眼，忽然伸手扯下沈亭的手腕。
沈亭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声音太像了。
可是男人捏着他的手腕的力气越发得大，让沈亭的眼睛泛起点水雾：“楚，楚羡白？”
沈亭犹犹豫豫地说出这个名字，不过是自己的猜测。
“错了，要有惩罚。”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格外冰凉，可是握住沈亭手腕的手掌却灼热到沈亭有些不适。
沈亭恍惚之间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早就有人对着他做过，在他睡觉的时候，又或者是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