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凉月点点头,他转过身,摸索着抓住绑带往安室透手里塞:“要以完美的姿态去吸引客人!”
喂喂喂我们不是什么风尘场所啊,安室透看着一脸斗志昂扬的凉月,满心槽点无处吐。
他鬼使神差地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纤细的腰身像一个上好的礼物,单单放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眼。
安室透下意识捻了一下指尖,被怕痒的小狗躲过去:“不可以摸我腰。”
他看着榎本梓投过来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我没……”
但凉月已经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出去“吸引客人”了,安室透看着在后腰上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结,嘴里的话不由得带了几分气短。
也许,也没有那么理直气壮。
视线回到现在,亲手系上的蝴蝶结又一次送回自己手里,安室透轻巧地解开,让那截被束缚的腰身释放出来,小狗比他矮点,又粘人得紧,一个简简单单的解围裙动作被搞得像拥抱一样,从外面看,安室透几乎要把凉月抱进怀里。
但在场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反应,或者说,安室透发现了但是不知道持着什么心思没有动作。
至于凉月?
和已经被攻略了的透酱贴贴不过是小狗的福利放送罢了。
他还要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住人家的呢!
他跟在安室透后面,嘴里嚼着刚刚递出去的蛋挞,刚刚安室透突然脸色大变,他还没凑过去看个清楚,就被搪塞了回来。
很好被打发的小狗有吃的就不在意饲主的心情了,他相当自然地抱着安室透的手臂蹭了蹭,当一只哑巴狗。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店主小姐脸色更奇怪了,安室透的脸色也是。
安室透的房子跟他本人风格有些差距,看起来像大金毛一样的黑皮男人,公寓的风格却意外的冷静。
“啊……是染色德牧啊?”凉月环视一周,撇了撇嘴。
“你在嘀咕什么?”安室透脱了外套,把凉月从沙发上拎起来,“换了衣服再躺。”
凉月在咖啡厅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工作服,穿着自己的衣服上了一下午班,凑过去一闻就是淡淡的咖啡味与浓重的奶香,安室透鼻子动了动,面上很嫌弃地把他推进了浴室。
“诶?!”凉月扒拉着门框,不肯进去。
“去洗个澡。”
“不!”凉月使劲摇头。
安室透按着凉月的脑袋试图把他塞进去:“洗干净!”
不洗干净怎么吃饭!
“我不脏嘛!”凉月拿头使劲顶他,两个在几个小时前还在互相隔阂不信任的人,现在闹成一团,疯狂“互相攻击”。
凉月的发质极好,毛茸茸又顺滑,安室透几乎不敢用力按他,生怕把某人的狗毛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