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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办法拒绝小蛋糕的,以前嗜睡症严重的时候不能多吃,不然会更困,但现在,他已经是全新的小狗了!
蛋糕蛋糕,超级爱蛋糕!
被挤到一边的苏格兰瞠目结舌,第一次见识到凉月的粘人程度,也是第一次见到代号成员的脸上居然会有这么无奈又柔和的笑容。
如果刚才凉月是以这种架势跟他撒娇的话……
黑麦头上可能就要换一顶新帽子了,咳咳。
“他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吃太多蛋白质……”苏格兰还记得自己的职责,他对上凉月哀怨的视线,摸了摸鼻子,声音笑了下去。
诸星大站起身:“知道,我会看着他的,多谢你的照顾。”
他礼貌又疏离,身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连凉月一起包裹进去,在三人之间划分出明显的界限。
“没事,待会换药再叫我。”
苏格兰识趣地溜了。
凉月粘了一会诸星大,完成今日份的贴贴额度后,开始嫌他热。
屋里的空调开得并不低,他一个人盖着被子的话刚刚好,一个血气方刚的黑麦,就显得有点多余了。
被用过就丢的诸星大坐在床边,一边切蛋挞一边蛐蛐凉月:“小没良心的,摸够了就扔一边去了。”
凉月嘴里哼哼,毫不客气地张嘴接受投喂,他嚼嚼嚼:“夏天嘛没办法,冬天就好了。”
依照他的畏寒程度,冬天的时候会自动长在恋人身上的,保证甩都甩不掉。
“那我可要开始期待冬天的到来了。”诸星大勾起唇,“不知道那时候你会怎么粘我呢?猫猫虫,还是狗狗虫?”
“我就不能是人嘛?”凉月吐槽完,继续嚼嚼嚼。
热衷被狗塑还自觉狗塑自己的家伙说这种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催化了凉月的潜意识认知,第二天诸星大醒来的时候,收获了一只……很新奇的凉月。
“喵嗷~”这是早上五点就把他从床上推醒的凉月。
他咪咪呜呜地说自己好饿,诸星大跑下去给他买早餐,他刚开始还以为凉月只是噩梦了,直到回来就发现凉月躲到了床底。
“黑黑的,好安心,阿卡伊,我们一起在里面睡觉吧。”他很诚挚地发出邀请。
诸星大把人骗出来后,立马堵死了床底。
他似乎对自己的物种认知出现了错乱,尽管雪莉一再强调这是后遗症的正常范围,诸星大还是将信将疑。
失去床底这一“大床”的凉月委屈得不行,他挂在诸星大身上,十秒咬他一口,一口咬十秒钟,诸星大一条手臂上都是小狗打点计时器的工作痕迹。
说不上多疼,但……再咬下去就很难和平收场了。
诸星大把凉月从自己肩膀上拎起来,他脖子上有几个意味不明一看就非常不清白的红痕与牙印,罪魁祸首摸着自己的牙赞叹道:“你的肉口感好好。”
他完全没有瑟瑟的意思,做出的事却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命。
诸星大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压制住想要乱跑的凉月:“乖孩子,告诉我,你现在事、是什么呀?”
他要对症下药!无论凉月现在是人是狗是吗喽,就算是水牛他也要把人控住,不然明天就要传出去黑麦诱煎失智青年的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