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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琴酒准备听他还能编出什么可笑的秘密。
“你喜欢鼠塑别人,动不动就是老鼠老鼠。”
“一直开着保时捷356A,宝贝得让我怀疑那是不是能变身成汽车人。”
“你希望伏特加聪明一点不然真的很像一个司机而不是代号成员。”
角落里的伏特加震惊地转过头。
“哦对了,你洗澡不扎头发。”凉月忽然好奇地问,“那你上厕所会扎头发吗?”
“胡言乱语。”琴酒给枪上了膛,凉月面上无奈一笑,内心疯狂给自己比耶。
他动摇了他动摇了!
小狗,嘴炮天才,掌管谈判的王,大师!
伏特加以为接下来某人要血溅了,就见琴酒出去了一会,回来后继续审问。
纯问,不打也不骂,今晚大哥做事真是稀奇。
凉月觉得无聊极了。
在琴酒反扣住他手的时候,他熟练地躲过去,然后把自己挂在琴酒手上:“走吧。”
不要再废话了gin,快带他去关小黑屋吧,在这里大眼瞪小眼没用的,他说得嘴皮子干巴,已经迫不及待吃牢饭了。
凉月记得每次被丢进禁闭室的时候,饭菜都可好吃了。
虽然琴酒不记得他了,但待遇应该没啥差别的……吧。
凉月看着黑漆漆的屋子,蔫蔫地躺了下去。
上帝给他关上了门,又关上了窗,这说明什么?
天无绝人之路,这说明上帝要给他开空调了。
【滴——】通风口冒出丝丝冷气。
凉月昏昏欲睡,席地而睡,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被明显恼羞成怒的琴酒压着走——说是压也不恰当,谁家押犯人捏后脖颈。
但对付凉月就是要这样,嘴一直说个不停的小狗瞬间闭麦。
他呲牙咧嘴地走在前面,手上换了套新链子,皮革做的,倒是不痛。
赤井秀一眼睁睁看着凉月被琴酒压着从自己面前路过,凉月衣服袖子很长,看不出里面是否受刑了,但手腕上有磨破的痕迹,人也打不起精神,只有几声疼痛的呻·吟。
他不理解自己为何看到这一幕时手指已经扣在了枪上。
就算这个少年是自己那不负责任的父亲弄出来的亲弟弟,他好像也不应该如此生气。
就像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被打碎了一样愤怒,就像……这个人在他面前被抢走过一次一样。
凉月目不斜视瞅着地面,时不时嘶一声——琴酒的手搞得他脖子痒痒。
拐了七八个弯,琴酒踹开一个房间,凉月被丢到沙发上,再一抬眼琴酒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