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什么变态,对这种小笨狗都要动这么重的手?!
凉月瞥了眼自己手腕上再不包扎就要好了的手,继续呜呜咽咽,直到绿川光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在疼痛方面,比别人更敏感一些?”
小狗看着热气腾腾出现在面前的新设定,欣然接受。
好具有时髦值的设定,是我的了!
“也许吧。”凉月话也不说得太肯定,他对绿川光撒娇,“真的很疼很疼,你可以给我吹吹吗?”
被赋予拷问诱供任务的黑衣组织代号成员顿时皱起眉头,一脸怜惜地捧起他的手轻轻吹了吹,微凉的风带走了伤口上细微的痒意,他的脸忽然被凉月戳了一下。
“苏格兰,你人真好。”
绿川光愣愣地看着凉月,只觉得舌尖都苦涩起来了。
他一点都不好。
小狗心肠太软,他却不能真的就这么将这件事揭过去。
在凉月过生日的时候让凉月身陷危机,现在也不能立刻将凉月救出去。
绿川光想起自己捡到凉月的时候,一副被抛弃的可怜小狗模样,他刚停下就忍不住对自己摇尾巴,很期盼被领养走一样。
可能真的没享受过什么温暖,所以只是一些小事就忍不住以为这就是爱。
这只小狗应该被放在柔软的窝里,享受着人类的爱与阳光,而不是现在坐在病房冰冷的椅子上,被别人吹一吹伤口就能感叹他对自己真好。
凉月毛骨悚然地看着绿川光越来越柔和内疚的眼神,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演过了。
但是琴酒每次都说他演得很浮夸一眼就看穿啊,苏格兰怎么一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模样。
他跟萩原研二学了两天而已表现力这么牛吗——不愧是他!
——
琴酒揉了揉眉头,他很少做梦,今晚却做了个奇怪的梦。
具体的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被一个比他矮挺多的人拉着领子弯下腰。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里的他……好像还挺愉悦。
情景一转,他被铺天盖地的狗玩偶埋了起来,玩偶堆里狗叫声连绵不绝,他急得不行,找了半天终于挖出一只被埋在最底下的毛茸茸小狗。
“琴酒琴酒,谢谢你救我了!我最喜欢你了!”
红尾巴的小狗向他扑来,琴酒被砸了个正着,低头看去,却是昨天抓来的那个少年的脸。
他眉头紧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
事出反常必有因,琴酒站起身就往外走,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我要做致幻剂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