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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眼神坦坦荡荡:“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非要跟我生气的话……我就哭给你看!”
琴酒深吸一口气,捂住了那张叽里哇啦乱叫的狗嘴。
确实如此……
除了跟他装不认识,凉月其他事都做得挺好的(除了谈恋爱),任务也好好做(谈恋爱让男人帮他做),不挑食不咬人,被背叛了也没有心慈手软,甚至能出道成为爱豆给组织赚钱……
这么看来,凉月确实是一只好小狗。
凉月被捂着说不了话,一脸不满,他看着一脸沉思的琴酒,轻轻往他手心吹了一口气。
琴酒猛地松开了,手背到身后,看他的眼神惊疑不定。
“你手心的茧子硌我嘴了。”小狗面无表情地控诉。
就是这张破嘴,再满分的小狗也要被直接扣到六十分。
琴酒怒极反笑:“咬我手的时候怎么不嫌硌了?!”
凉月急得想跳起来打他膝盖,小狗猛地站起来:“我咬你手臂了又不是舔你手了,而且是你自己把手伸过来的,不咬是不是又要骂我不给你面子!”
琴酒把他按下去,银发在半空中晃荡,撞到凉月指尖:“半夜也是我伸过去的?”
“你他爹的抱着我睡以为我不知道吗?!”小狗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明明就是这家伙先动的手,他一个头槌撞到琴酒额头上,整个人直接扑了上去,“你好烦啊!”
琴酒跌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凉月按着他的手,结结实实坐在他腰腹上,小狗的呼吸洒在琴酒脸上,两人胸膛皆是起伏。
凉月靠近他,抓住了一缕发丝,反手扇了他一记耳光。
在轻微的闷哼声中,凉月低声说:
“黑泽阵,你真的好喜欢管我。”
小狗力道不重,但羞辱意味很强,琴酒侧过脸,眼神落在地面上,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凭什么不能管你?”
他敢说他见过的凉月各种阴暗面,比其他人都多,那群后来的都能进入凉月的生活,然后把小狗搞得一团糟,他只是想让他好好在组织待着而已,有什么错。
“你什么身份管我?”凉月听笑了,他抚上琴酒的脸,摸了摸,好像在抚平上面的疼痛,但本来他打得就不疼,现在指腹滑上去的感觉,更像是胜券在握的毒蛇舔吻即将成熟的红苹果。
他捏了捏琴酒的耳垂,“你是有点喜欢当大家长哦,无论是我、伏特加,还是其他组织成员,都管理得井井有条。”
“想跟boss一样,当我爹地?”凉月笑眯眯地提出了一个假设,“需要我喊你daddy吗?”
“daddy……”他轻飘飘的咬着音,像小狗玩球一样漫不经心。
凉月的英语发音并不标准,他更擅长用更适合自己的语调说话,比如……
“z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