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狗咪被按在落地窗上,惊恐地瞪大眼,无处安放的手指被整个包住,柔软的唇珠被牙齿撞了一下,他眼睛一下自就湿润了。
不会亲就不要亲啊!!小狗泪眼汪汪,甚至没有第一时间骂变态。
他奋力挣扎着,抓了琴酒好几下,琴酒顿了顿,凉月只觉得唇珠被另一个柔软又湿润的东西舔了一下,像安抚似的,轻轻厮磨,疼痛稍缓,凉月唔了一声,揪住了琴酒的袖子。
他脑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睁着迷茫又水润的眼睛看向琴酒,四目相对,琴酒睫毛轻颤,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闭上眼,整个人覆了上去。
牙关被撬开,舌尖也被咬住,呼吸似乎都要被夺走。
没有过亲吻经验,甚至不会换气,但是来势汹汹,贪婪的银狼笨拙又肆意地引诱小狗与他共舞。
凉月靠着落地窗慢慢滑落到地上,他把头抵在琴酒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脸上闷红了一片。
“呼呼……发生什么了?”凉月愣愣地问,忽然看到琴酒被他咬破的嘴。
溢出的血珠被猩红的舌尖勾了回去,那双绿眼睛跟他对视,然后一双手擦掉了唇角的可疑水渍。
“我和你……?”凉月狗狗眼睁成了吉娃娃,他汪地一声炸毛了,“你你你、我我我!”
他怎么就这么水灵灵跟琴酒亲上了呢!他们是上下级关系啊!
一想到琴酒是自己上司就淡淡羊尾的小狗咪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呜呜我不干净了。”
一身死宅味的我怎么敢谈一身班味的你,小狗这辈子都当不了劳模的,只能吃吃软饭靠被饲主包养才能开开心心活着这样子。
凉月眼前已经出现幻觉:琴酒凌晨三点把他从床上挖起来,说恋人就是要一起出任务。
被吓坏的小狗连滚带爬遁进了房间里。
咔哒。
是反锁的声音。
琴酒指尖还按在自己唇上,刺痛但又酥麻,第一次接触这种感觉,陌生又有些上瘾。
凉月把他推到一边呜呜着逃跑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坐在地上,眼神还下意识追着凉月被咬红的下唇。
他的眼神定在凉月背影上,看似在沉思,实则脑内乱糟糟一片。
就算小狗咪平时总是装夹子狗,甜甜腻腻的喊人……为什么亲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就算凉月看起来软乎乎的,那为什么连嘴巴也……
总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坏心眼的臭小狗切开肯定是一肚子坏水的,怎么可能像草莓熔岩一样呢。
凉月肯定有问题。
琴酒起身缓了缓,决定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
某些事情,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就算凉月再怎么瞳孔地震,再怎么汪汪直叫,甚至说出他是狗琴酒是人他们没有未来的这种话,某个人还是不打算改主意。
琴酒:“你说过我是狼,嗯,狼和狗是一个品种……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