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知：“……”
“到底哭什么？”
她语气强硬了几分。
季云州定定的看着她，耳朵尖红红的，“想跟周楠肩并肩，手牵手。”
“周楠不同意……”
季云州看向自己的心口，“难受。”
沈知知忽然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季云州。
语气探究。
“你什么时候喜欢周楠的？”
季云州愣了愣。
迷惘的看了看沈知知。
“昨天晚上。”
季云州顿了顿，不太好意思的动了下手指，指骨上绑着的蝴蝶结颤颤的。
“喜欢上了——”
又顿了顿。
季云州说出最后一个字，“——你。”
他没说周楠，只是说“你”。
沈知知蹙着的眉蓦地松开。
“宝宝，不能骗我。”
季云州软声，“没有骗你。”
“真的很喜欢……”
“这两天你很不一样，跟以前都不一样，我很喜欢你的靠近。”
喜欢纯白灵魂靠近他时的温暖。
喜欢她说一堆疯批的话，眼里话里都是他。
季云州心里升起一丝阴霾，喜欢到，想把她永远留在孟德大学。
囚禁这份温暖。
沈知知沉默了会。
她牵住季云州修长苍白的手，一如既往触碰不到季云州的皮肤，感受不到他的体温。
“我有不得不锁住你的理由。”
“抱歉。”
沈知知低眸，“不要再哭了。”
季云州嗯了声。
眼角不听话的掉下一滴泪。
沈知知：“……”
娇死了，娇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娇？
沈知知烦躁的扯起唇角，“乖，不哭了，我去买饭。”
她要走，季云州用虚弱的力气拉住她。
这一刻，沈知知感觉到了季云州的体温，还有那只柔软修长的手。
她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