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会一直管理贫民楼的治安问题吗?”
叫姐姐更亲密点。
席诉年侧着身子抬眸,他的眼神专注,很期待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想每天看见她。
哪怕不说话,能见到她的背影也好。
发丝于夜色浮动。
沈知知错开他的炙热眼神,“小年,我明天就要调走了。”
明天?
席诉年心重重的一跳。
好快。
他刚认识姐姐,姐姐就要调走了。
席诉年机械地转过头。
低眸抿唇。
他的裤子洗的发白,颜色都掉的差不多了,这么贫穷的他,竟然会渴望握住一只冷傲的玫瑰。
太天真了。
贫民楼那种地方,不是姐姐这样的云中鸟该来的。
她应该会被调到更大更好的环境里。
他该为姐姐高兴。
“小年,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沈知知忽然拦腰抱起席诉年。
席诉年猜到姐姐是要跟他告别,心抽了抽。
“好。”
他搂着沈知知的脖子。
两眼怔怔。
荧光海离他们越来越远。
天与海的色泽分裂的更明显。
宛若他跟姐姐之间的天堑。
将他们所有的羁绊斩开。
席诉年很轻,腰肢纤细,比一些女孩子还要柔软。
沈知知见他过于安静,手指压了压席诉年的腰侧软肉,“累了吗?”
席诉年身子颤了颤。
那一丝皮肤的温度,隔着浅薄的衣料钻入他的腰间……
犹如一条细小的蛇游走在他的筋脉里。
麻痹了他的感官,令他失了力气。
他几乎用气音在回答,“不累。”
“不累陪姐姐说会话吧。”
席诉年压下翻涌的难过,低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