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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雨哗啦啦,风吹树叶沙沙沙,一股怪异的气味混在清新的空气中尤为强烈,韩甥的臭觉如狗,第一时间致电业主。
睡梦中的简伝就这么被叫醒。
当看到爱车被糟蹋时,简伝眉头深皱,不过他率先于韩甥开口,“先不用报警,我来处理。”
既然业主说自行处理,做保安的也不宜干涉过多。
“好,您有需要通知我。”
韩甥边走边转头看这个跟宁舷扯上关系的业主,即便满脑疑惑,但又能怎样?他叹息一声,加快脚步回保安室。
而这时,简伝已经坐进车里翻看行车记录仪以及监控。
他调低椅背,往后靠着,单手捂住双眸,努力平息怒气。他真的有那么一刻,想将他的小朋友捉进警局教训他,让他永世难忘!但如果真的那么做,他的小朋友如何对他,他也一定永世不忘。
不过,他再倒翻回去看他的小朋友亲亲方向盘那刻,他就笑了,怒气就息了。但息归息,他总不能当没事发生,回去面对宁舷。
于是从那天起,他对宁舷不瞅不睬,若无旁人。你在上层,我在下层,你在屋里,我在外头,能错开的总能错开,错不开的,也就漠视而过。
憋了两星期,宁舷终于忍不住了。但他并非去认错,而是又想了一出。
这夜,风凉水冷,开着暖气穿毛衣也觉得有点寒气,莫说只穿一件薄薄的长式针织外套,而且里面什么也没。
宁舷就哈啾连连,但他要身子扛住,不然怎么往下走呢。
拿纸巾擦了擦鼻子后,拆开前天寄来的快件。
一条湖水绿蕾丝开档内裤。
他红着脸将内裤穿上后,端出淡定的模样,趿着比卡丘毛毛拖鞋迈向简伝房间。
长驱直闯,简伝瞥了他一眼。
宁舷嫣然笑笑,一手拍下他台上的笔记本电脑,同时张开长腿跨坐于他腿上。也不顾那人的脸色如何,俯身贴唇上去。
又咬又舔,无纶怎么弄都撬不开拿密实的唇瓣,他“哼”一声,又睨了他一眼,放弃了。
双目紧闭的人无动于衷,像死咸鱼,由着他解钮掀衫,对自己任意妄为。
虽然看不出眼眸,瞧不出脸色,但能听得出那人的气息变化,又浅入深,又缓变急。宁舷在他身上卖力,上上下下,摇摇晃晃……
针织外套已经滑落至胳膊,露出一双线条明亮的肩,如振翅之蝶,颤颤欲动,教已经张目的人难以把持,一举抱住他的窄腰,加速运动,同时啄吻在灯光下更为亮滑的肩,撩人心痒的唇,以及让人嘴馋的红樱桃……
湖水绿内裤早已湿透,如贴纸紧贴于宁舷身下,简伝盯着看了良久,看得宁舷将湿沥的双手,如同古时受刑用的湿纸捂住他的脸。
“穿了又不让看,这什么道理?”简伝拿开他的手,笑吟吟,“认错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