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作樘心里一沉,心跳如雷,“前辈怎么来了?”
傅月庭:“闲来无事,找你们唠唠。”
陆作樘眼皮一跳。
不是刚唠过吗,这还没过一个时辰呢,又找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多好呢!
“前辈若是需要,晚辈可寻人打听好县里有意思的玩乐之地。”求求您老别再找我们了!
傅月庭又不是真的无聊找茬:“不用了,我瞧着你们就挺有意思的。”
陆作樘:“……”
陆作风这次学乖了,在傅月庭出声之时就在一旁保持沉默。
哪怕此时对傅月庭的话有多恼羞成怒,都憋在了心里。
事实上,傅月庭这么快就回来找他们,还真是有正事,“两位贤侄已经给你们师父去信了吧?”
陆作樘心里一紧,“不知道前辈在说什么。”
傅月庭:“不,你知道。”
陆作樘:“……”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陆作樘放弃挣扎,“前辈想知道什么?”
“这就对了,本道就喜欢上道的人,”傅月庭拍了几下手,“依你们看,接到诉苦信后,你们那师父亲自前来的可能性大吗?”
傅月庭问的随意,听的人却是心里抖三抖,“前、前辈,师父的想法哪里是晚辈能揣摩的?”
傅月庭表示嫌弃,“你们这徒弟当得一点都不称职啊,连师父的思绪都跟不上,怎么做师父的贴心小棉袄?”
陆作樘:“……”
他们是拜师学艺的,不是争风吃醋给人当女儿的。
“前辈教训的是,晚辈日后定当改进。”陆作樘麻木地应道。
傅月庭满意点头,“这就对了,”紧接着,话锋急转,“你们那位大师兄有可能过来吗?”
当下他们对陆明奇的所知到底少了些,要是能多了解些更深的信息,解决这个历史遗留“肿瘤”也能容易的多。
陆作樘下意识摇头,“不可能,大师兄从未离开过皇都……”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傅月庭摸着下巴,惋惜道。
陆作樘二人口中的“大师兄”俨然是陆明奇的“管家”一般的存在,铁定知道不少陆明奇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要他来,傅月庭就能想法子从他口中挖出些东西来。
但人不来,一切都是空的。
“你们两个在你们师父那里的份量怎么样?”傅月庭突然问道。
陆作风立即直起身体,傲慢的话刚要说出口,就被察觉到动静的陆作樘给掐了一把,陆作风险些痛呼出声,残余的理智让他将将收回了吐到喉咙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