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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陆作翀出手,二人才意识到了什么,心中砰砰直跳的同时迅速退出房间,脚步不比几个修道之人矫健的明世传慢了一步,被落下来的尘土盖了一脸,此时正咳得撕心裂肺。
“咦?”一击落空,陆作翀有些意外,但没多想,只当那人反应快轻功好,立即飞身朝那道身影袭去,“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
傅月庭:“……”
险些一个踉跄。
打就打么,说什么没意义的话。
他要是能束手就擒刚刚就不会躲开了。
傅月庭看向陆作翀的眼神有些微妙。
大师兄的脑子似乎也不算好啊。
那位国师选的徒弟要都是这样的人,未来堪忧啊。
“混账,你那什么眼神?!”对旁人的目光格外敏感的陆作翀察觉到他眼神中的不明意味,虽不知对方在可惜些什么,但心中无端恼火,偏偏这时自己的又一道术法落空,陆作翀目光狠厉,拔出了身后背着的剑。
“大师兄拔剑了?”下方的陆作风语气惊疑。
陆作樘盯着两人打斗的身影,“你没看错。”他们此前以术法就能将敌人击败的大师兄不出三招就被逼得拔剑了。
“大师兄的剑真好,师父偏心……”惊疑过后,陆作风盯着陆作翀手中的长剑念叨,目光中满是羡慕和垂涎。
陆作樘看了他一眼,“慎言。”
师父对大师兄的偏心谁都看的出来,但没人敢当面置喙。
“哦……”陆作风也没想到自己怎么会突然把心里话给念叨出来,连忙看了眼上方二人,见陆作翀似乎没关注这边,悄悄松了口气。
陆作翀一手持长剑,一手运道法,盯着对面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确实有几分能耐,难怪能把我的两位师弟逼迫至此,”说着,他话锋一转,“但我与他们不同。”
是不同,比那两个要惹人厌多了。傅月庭腹诽着。
“能做我的剑下亡魂,便宜你了……”
傅月庭烦躁地甩出一道空间斩,“要打就打,小娃娃年纪不大,废话不少。”
察觉到危险的陆作翀险险避开,却还是被削去了右侧半截的长发,右脸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
长发飘飘洒洒的从半空落下,散开,落于地上,沾染了尘土,像是在无声地嘲讽它们的主人。
陆作翀狠狠地瞪着傅月庭,“该死的混账,你竟敢!”
傅月庭翻了个白眼,抱着胳膊,“无趣。”
他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要不是还想着留这位陆作樘口中与国师关系最亲近的大师兄拷问点消息,刚刚落地的就不是那一撮头发,而是他的脑袋了。
他对异能的掌控能力还不至于让攻击偏差那么多。
偏偏某人不自知。
拎着长剑就朝傅月庭冲过来,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