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清低头，淡淡一笑：“可我不明白，你也是O，你能帮她什么忙？”
“精神慰藉啊，”符霜撇撇嘴，“疼痛的时候有个朋友在身边还是会好很多的。”
“那你呢，”许清顺口一说，尽可能让自己的问题显得不那么刻意，“你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打算怎么办？不会还要去上班吧？”
“对，上班是肯定的，希望运气好一点能赶上周末，哦不过我周末也有兼职，”符霜朝许清做了个鬼脸，“到时候花钱请人做个临时标记吧，我基友就是这样的。”
许清的烟烧到了手，她忽地反应过来，一脸错愕地说：“还有这种交易？”
“有需求就会有买卖，”符霜恶劣地笑着，盯着许清，玩味地说，“像姐姐这么好看的，一晚上不知道得多少钱。”
许清掐灭烫手的烟头，呼吸有些凌乱，她往地上看了眼，抬眸看着符霜说：“得多少钱？”
符霜鬼迷心窍了一样，伸四根手指。
许清眼神真诚：“……四位数？”
看着她星亮的目光，符霜后悔起了这个头，本来就是调戏她的话，怎么就被她接了下去呢？
世界上很多东西，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四个W，”符霜仓促地避开许清的眼神，找补地说了一句，“可能有价无市吧。”
“哈哈，蹩脚的谎言，”许清抿了下嘴，笑容像荡开的水波上浮花，漂亮得有些不真实，“不过就当这是你对我的赞美吧，下次你如果要找我帮忙，我会在这个数字的基础上给你一个满意的折扣。”
符霜微微瞪大了眼，心想：草率了，报的太高了。
第22章
这次聊天之后，两人关系更近了一步，如果非要给她们的同居关系下一个定义，“饭搭子”倒是很贴切的。
“你怎么回去，打车吗？”许清问她。
符霜看到路边停着的那辆仿赛车，下巴点了点，“那不是你的车吗？有车为什么还要打车？”
“我只带了一个头盔，而且头盔里可能有我的味道，”许清歪头看她，“你不是怕坐摩托吗？”
“嗯，你的味道，确实很麻烦……”
符霜没有回答“怕还是不怕”的问题，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许清笑笑，抬手摸了摸脖子，“我自己可能闻不出来，但这种化学物质……挺讨人厌的，对吧？”
“还行吧。”符霜身体往前一倾，从马路牙子上跳下来，她走到许清的车旁边，摸了摸车把和油箱——那动作就像是抚摸人的胸肌一样（机车的油箱通常设计得圆润饱满，如果将机车拟人化，那位置相当于人的胸部。）。
符霜并不清楚，这辆车对许清来说可能是她在国内的唯一爱好了，除了符霜，她从来没载过任何人。
在看到符霜触摸她的车时，她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想提醒她“小心别被发动机烫到”或者是“小心车停得不太稳”，但最终许清什么都没说，她走到符霜身后，一只手握着她握住油门车把的手，掌心覆在她手背上，动作看起来像是从身后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