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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女孩一直都很关切自己的婚事,甚至说积极参与都不为过。
柳樱诚实的应:“当然?是因为关心姐姐啊。”
“关心?”岑栖瞧着女孩稚嫩面容,实在?很难相信,“我看你分明是担心更?多吧?”
柳樱被说出心思,只得?尴尬笑道:“是啊,我担心姐姐一直宅着西苑看书,又不爱参加宴会,说不定会错过好姻缘嘛。”
岑栖闻声,无奈微叹,掌心放下?茶盏,顾自挑选书卷,揶揄说:“你这点年岁不多看书,整天不知羞的替我念叨姻缘,看来该给你找门亲事才是。”
“别,我还想多玩几年呢!”柳樱吓得?连忙阻止,自己哪有?心思谈恋爱啊,当务之急回现实世界才是最紧要的事。
“那你先前还催的紧,怎么轮到?自己就出口推脱?”岑栖本是随口一说,可是见女孩避讳的很,不免疑惑,“莫非是已?经有?心仪之人,所以怕我给你指错婚不成?”
“当然?不是啊。”柳樱脑袋摇成拨浪鼓,连忙解释道。
岑栖半信半疑的看着女孩,意有?所指出声:“不是,当然?最好,西苑里的人不许跟其它宫院的人关系密切,我可不想再听到?旁人汇报你的闲言碎语。”
近来女孩没怎么提十二皇女的事,所以岑栖都险些忘记她们的关系匪浅。
柳樱一听,又想起赵侍读曾提及宋管事打小报告,乖巧的应:“姐姐放心吧,我可是个好孩子?。”
“既然?是好孩子?,那就去准备笔墨练字,否则整日闲着就知胡思乱想。”岑栖指腹翻动书册说着,视线看向转移心思的女孩,暗自松了口气。
窗外艳阳不遗余力的挥洒,绿树枝叶低垂,蝉鸣声响彻林间。
宫廷之中寂静无声,京都街道行人亦少了许多。
烈日以下?,惠亲王府外的看守人马,不少都喝茶纳凉解暑。
而王府内的惠亲王,闲来无事的投壶把玩,手?中箭支失准落地,神情不佳烦闷道:“这一天天就跟看守囚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
说话?间,惠亲王探手?愤愤扫落茶盏,破碎声响起。
一仆人闻声,连忙入内收拾细碎,惠亲王本烦闷无心关注,可视线瞥见仆人身侧的戏牌,探手?抽出观看询问?:“站住,你这戏牌绘制的旦角,本王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回主子?,这个是近来新入京都戏班名旦,听闻年芳十三,模样娇俏,扮相最得?喜爱,所以才售卖戏牌。”
“这扮相确实是很不错,哪家戏园子??”
仆人低声:“京都最大的雅听戏园,每月只开?一场。”
惠亲王闻声,指腹摩挲戏牌,眉眼显露觊觎之心出声:“这么妙的旦角,若是错过多可惜啊。”
从软禁王府至今就没出府门的惠亲王,先前还想循规蹈矩争取宽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