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珀坐在一旁应:“我可没有您淡定,总觉得这件事背后像是有人在搞鬼。”
自从经历上回风波陷害,岑珀虽是消沉置气,不过却也回过神,慢慢知晓自己中了计。
所以岑珀担心?现在又是贤亲王在背后出阴谋诡计害人。
“你能怀疑事出蹊跷,圣上岂能不明白?”蓉亲王端起?茶盏说道。
“可是这回的事非同一般,圣上亦牵扯其?中,就怕真?不好袒护您。”岑珀刚听到流言时,第一感觉就是匪夷所思。
从小就跟蓉亲王习武的岑珀,怎么?都不可能相信蓉亲王会跟先帝妃嫔偷情!
蓉亲王思量应:“如?果背后之人没有真?凭实据,这些小风小浪是不会有什么?作用?。”
岑珀担忧道:“可我听说朝臣们已经开始避讳您,这分明就是贤亲王在争权夺利。”
原本?圣上封赏五位太上皇的皇女做亲王,再加上蓉亲王,朝中共六位亲王总揽大权。
可如?今自己被废,敦亲王与和亲王必定是依附贤亲王,至于温亲王更是贤亲王亲皇妹,所以现在唯一的抵抗就是蓉亲王。
假若蓉亲王因此而遭受圣上冷落避嫌,进而失势,那贤亲王无?疑是一人独大。
如?今圣上没有皇女血脉,这可是非常危险的时间。
蓉亲王见岑珀一副担忧着急模样,轻笑道:“你啊,还是欠缺稳重,贤亲王再会拉拢人心?,可仍旧没有兵,而你我在朝中都有部下将领,只要圣上不被蒙蔽,贤亲王就只能是白费心?思。”
语落,外间管事忽地传来汇报:“主子,贤亲王的林管事说是来代为探望您。”
蓉亲王闻声,微困惑,视线看着同样茫然的岑珀,蹙眉出声:“本?亲王身子不适,你代为接待吧。”
对于贤亲王,过去还以为是知书达礼的谦谦君子,如?今才?知迫害手段何等卑劣。
因而蓉亲王亦不想跟贤亲王过多来往。
“是。”管事应声。
岑珀坐在一旁喝茶不甚乐意道:“贤亲王真?是做主,既然担心?姨母,又不亲自来,装模作样的很!”
当初岑珀有多崇拜贤亲王,如?今就有多厌恶!
“贤亲王想的可不是本?亲王,她要的是手里?的兵权。”
“难道姨母也怀疑贤亲王想要造反?”
蓉亲王品着茶水应:“若是不为权利,贤亲王没有必要对你和其?它同族血脉如?此,只是恐怕小瞧如?今圣上的手段。”
岑珀察看左右小声说:“可是贤亲王惯会装的贤明大方,我好几次上奏弹劾都没有半点回音。”
这样下去恐怕贤亲王都要大计得逞了。
“你啊,还是太嫩了点,若圣上没有确凿证据处置贤亲王,岂不更惹人非议?”蓉亲王不认为圣上无?知无?觉,只是还不明白圣上到底要如?何出手,“所以不要太急,更何况圣上继位以来想办的事,哪一件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