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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彩色虫纹在透明的翼翅流动,好似流动的油画。
吸入一小口血液,虫纹就疯狂地、错乱的交杂游动。
“嗯哼。”
温切尔的喉咙深处,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香,好香好香!
一旦吃上一口,快感就在体内疯狂流窜,再也无法停下。
温切尔一开始只是单臂揽着兰浅,胳膊逐渐用力,从揽变为抱。
接着,他另一条手臂也用上,将兰浅紧紧嵌入怀里。
温切尔白皙的额头上青筋分外明显,脖子上也都是青筋,胸膛起伏的频率不同以往,脉搏奇快。
他那双紫色的眼眸,因亢奋变成了能与发色媲美的深紫色。
仅从他鼓胀到把军服撑到饱满的肌肉,就能体会到,他现在多么激动,激动到按捺不住,理智全线崩盘!
兰浅手臂的伤口被他的舌头一遍遍刮过,他将兰浅束缚得很紧,唇舌急切而凶猛。
因他强势钳制的动作,呼吸不畅的兰浅毫无办法地挣扎,却没有作用。
温切尔身体抖了抖,更加狂放,甚至想挑开皮肉,深入到血管中去吸食!
在场的其他军官,也都失态得不能看。
过量的口液在地板汇成一滩水迹,每个军虫都无法维持人形。
深入骨髓的渴望让他们失控,氤氲在兰浅的血香中,他们那么畅快,每一条神经都被按摩,快感四起。
受不了了,太香了。
好舒服,好爽,从生下来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
那种灵魂最深处的刺激,远不是吃蜜虫最上等的初蜜、和最妖艳的奴虫厮混能达到的。
精神上的交融,比身体上的快乐更疯狂!
他们直直上望,看兰浅被紧搂着无法挣脱,看那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鲜红血液被温切尔吸入,看兰浅光洁的白皙脊背细细地颤,腰后两个腰窝异常明显,白嫩皮肤上的奴印,更是醒目到勾人。
渴望如浪潮,一浪浪重重拍打。
对温切尔忠心耿耿的他们,头一次有了异心。
独占兰浅的温切尔好刺眼。
不该是温切尔一人吃他,他们明明也有机会,他们也是高等虫族。
嫉妒,不甘,愤恨交织成一张大网,罗网中的每个虫族都被暴戾支配,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妈妈,最美最香的妈妈。
是他们共同的妈妈,不是虫王的专属!
妈妈,看我们一眼,娇弱可怜的妈妈!
兰浅已是强弩之末。
温切尔激动时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呼吸格外困难。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