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与小腹相贴,不留一丝间隙。
平心而论,兰浅的肤色在虫族中算白皙的,可温切尔是那种妈生冷白皮,他的胳膊比兰浅还白一个度。
温切尔冷着脸,用威严的口吻说:“现在想下去?上来容易下去难,你当我是谁。”
见兰浅又睁着小鹿般的泪眼开始瞪他,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兰浅柔软的头发,“认清楚,你不过一只最劣等,最……”
想说“肮脏”,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哪怕想看兰浅气到哭出来,他也不想再说这侮辱的词。
“最无用的奴虫,你以为我会对你百依百顺吗,别做白日梦。”
无论兰浅如何使力,都无法挣脱温切尔的单臂。
反而把自己搞得喘气,很是狼狈,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他心气儿很高,倔强地不肯抬头,侧眸望向床的内侧。
温切尔嘴角弯了弯,手指捏住兰浅的下巴。
手指的力量都是他无法撼动的,兰浅无法低头,只能与温切尔对望。
温切尔一看他的泪眼,就被撩拨得不行,浑身血液加速流动,一颗心不安分地乱跳,身体立马兴奋。
黑眼珠被眼泪浸过,恰似一对品相极佳的黑色宝石,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兰浅冷冽的眼神更是让宝石的光泽上升了一个度,撩得人止不住发痒。
他不仅鼻尖红透,连眼尾都带上了红色,皮肤粉白,像最娇嫩的花心。
哭是止不住的,兰浅只能试图吞下哽咽,小巧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这一幕落在温切尔眼里,他的喉结也跟着滚动。
要命,实在受不了了,怎么会有一只奴虫哭得这么好看,这么勾引人,能拨弄到最深的痒处。
好看死了,黑眼珠好看得要命。
被兰浅含住尾巴尖端,极致而短暂的快感宛如战舰碰撞,燃起激烈的火花。
温切尔一旦忆起,肌肉便开始颤动,体温升高,鼻息发烫。
他紫色的眼珠颜色渐深,指腹摩挲着兰浅下巴的嫩肉,稍显残酷的说:“求我,我就大发慈悲地帮帮你。”
兰浅就算流着泪,也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身边仿佛冻着十米厚的寒冰,冷冷道:“不可能。”
温切尔无意识咽了口口水。
太爽了,兰浅越冷他越爽快,分分钟让他上瘾。
含着眼泪还敢瞪他的兰浅,完全是一只被拔掉爪子的老虎。不,兰浅手无缚鸡之力,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是被拔掉爪子的猫咪还差不多。
温切尔愉悦至极,不容反驳道:“蜜虫为了产蜜而生,蜜虫的蜜,天生该给虫族吃。蜜虫产蜜的时候,如果不能被其他虫族及时吸走,蜜囊就会发胀、发痒、发麻,会格外折磨。”
他再次说:“求我,我考虑帮你吸一下蜜囊中的蜜,让你舒服。”
兰浅眼眸中燃起一团冰火,那是能杀人的眼神。
“你这个……”
话才出口,一丝口水就从唇角流下。
不,那粘稠的质感不是口水,而是口水和蜜液的混合体。
一股清冽的香味从那一线水液中溢出,温切尔的紫眸更加深沉,揽住兰浅腰肢的胳膊上凸出一根根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