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汗,而是开合的哺育囊,不受控地泌出了哺育液。
皮肤暴露开来,哺育囊接触空气,被兰浅冰冷的视线扫过,亢奋地分泌出更多哺育液。
浇湿了他蝴蝶骨中央的皮肤。
温切尔喂养的冲动更加强烈,他侧头扫过兰浅,威严道:“还不过来吃?”
要狠狠的吃,肆意的吃,把他吃爽。
温切尔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兰浅的目光,他知道兰浅在看他的哺育囊。
然而,催促之后,兰浅没动。
不但如此,他还背过身去,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他用实际行动给温切尔当头一击,告诉虫王什么叫拒绝。
温切尔不敢相信。
他听到兰浅肚子叫个不停,他知道兰浅有多饿。
昨天被兰浅那样疯狂地吃,兰浅那么猴急,那么迫切,在兰浅眼里,他的哺育液绝对是无上的美味。
哺育液对兰浅来说,就像他看到了兰浅的蜜,一闻到香味,必须要全部搜刮,一滴不剩。
进食,是生物的本能。对虫族来说,是无法用意志力来压抑食欲的。
兰浅却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
不管是兰浅打他的那一个个巴掌,还是吸入鳞粉后,兰浅骄纵的、撩拨的勾引,再到今天抗拒面对美食诱惑的抗拒。
越是这样,温切尔最深处的心弦越是被撩动,哺育液流得更凶。
镣铐的银链绷紧,温切尔一用力,兰浅被他拉了过来。
他掐住兰浅的脖子,“吃不吃?你这次不吃,以后永远别想我喂你,哪怕你饿死,哪怕你跪地恳求,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兰浅猝然抬眸。
他脸色很苍白,肚子发出尴尬的声音,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锐气。
他的黑眼明灿,冷傲无比。
因饥饿而颜色寡淡的嘴唇一抿,仇恨地盯着温切尔:“你把我当奴隶,你以为,我任你宰割吗?”
“用哺育液牵制我,想让我摆尾乞怜?士可杀不可辱,饿死就饿死,至少死得有尊严!”
一个奴虫,又在他面前提可笑的尊严。
一个爬上艾利斯的床,不知道被艾利斯吃得多狠的奴虫,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还是说,在艾利斯面前,兰浅心甘情愿,到了他这边,兰浅就觉得是折辱。
就算没提艾利斯,可兰浅的姿态,傲然的神情,处处在说艾利斯。
温切尔勃然大怒。
他怒火冲冲,可冰冷绝艳的兰浅,又让他爽到战栗。
喂养欲迟迟得不到满足,他的耐心早已耗尽,对兰浅恨得牙痒,也因他的瞪视爽得头皮发麻。
除了让哺育液狂流,温切尔一时之间竟没有更多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