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切尔说:“把这个纹身洗了,纹上我的奴纹,喂你血的事,我可以考虑一下。”
他补充说:“给你打麻药。”
兰浅连多挣扎一下都没有,没有再提第二次的意思。
温切尔有些牙痒。
这奴虫,就不会撒娇一下吗?
中了黑色鳞粉的时候,那么骄纵,撒娇一个接一个,在他面前,一次撒娇都不会用。
温切尔想听他撒娇,想得不得了,抓心挠肝那种想。
要好好撒娇,撒得特别娇,如果自己不从,兰浅就要发脾气那种。
兰浅这个榆木疙瘩,怎么连撒娇都不会。
偏偏他又放出了豪言,不能再食言用黑色鳞粉。
温切尔不是生闷气的性格,他心里不爽,就会让别人跟着不爽。
具体表现在给兰浅揉小腹上,那力气大的,把腹肌都搓红了。
兰浅呼痛,嫌弃道:“不会揉就滚。”
温切尔捏住他的嘴唇,作势伸出舌头,“再说一次滚试试?”
一滴唾液不可避免的从温切尔舌头流下,滴入了兰浅被撑开的唇缝中。
兰浅将嘴唇紧抿,又开始瞪他。
今天在外忙碌,精神处在无意识的紧绷中,温切尔的精神污染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兰浅这一瞪,让他心中一阵酥麻,爽得飞起。
就是这个味道,冷冷的看人,爽得要命。
温切尔舒服了,认认真真给兰浅揉了起来,见他昏昏欲睡,准备下床。
兰浅忽而睁眼,抓紧他的衣服,用冷漠的眼神询问他去哪。
“你这小奴虫刚还嫌我脏,我不得去洗洗?”
兰浅垂眸,下定决心般闭上眼睛。
“现在别去,一会再去。”
“就要脏脏的。”
“脏了气味才好闻。”
温切尔被他几句话撩得血气上涌。
这是勾引吗?
这绝对是勾引!
小奴虫撒娇不会,勾引的招数倒是一套接一套。
他算是看出来了,兰浅一刻没有他的气味,都活不下去。
温切尔忍了又忍,才没让尾巴在兰浅身上乱蹭,按住了军服的衣襟,从上往下解扣子。
不仅是军服,内搭的薄衬衫也被他脱掉。
兰浅满意地接过他的衣服,将衣服搂在怀里,踢了温切尔一脚,示意他可以去洗澡了。
典型的用完就扔。
温切尔一动不动,“衣服就够了吗?”
“嗯。”
“又口是心非了是不是,嘴硬。”温切尔强硬地将衣服从兰浅手里抽走。